苏明雪看了他一眼，又移开目光，
“牧九歌前不久救了我一命，又闹出这样的丑闻，我关心一下很正常。”
“毕竟以后还用得着他。”
白曜的脸色阴沉下来，唇抿了抿，
“是用得着他，还是对他动心了？”
苏明雪少有的不耐，
“我喜欢的人是你。”
“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有肌肤之亲的人，又救了我，总归有点感情。”
白曜温顺的模样顿时瓦解，乌黑的眼眸直直盯着她，表情阴暗得像地狱里爬出来的鬼。
“感情？你说的是什么感情？”
他甚至有些语无伦次，她的手腕被紧紧攥住。
白曜贴着她，咄咄逼人地质问，看起来就像冷宫里疯了的妃子，眼睛都是红的。
“你们之间有感情？”
“那我算什么？你的喜欢是可以分享的吗？”
苏明雪虽然是故意的，但也没想到白曜的反应会这样激烈。
像是破防了。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对alpha又不感兴趣，当然只是恩情了。”
白曜起伏的胸口，幅度小下来，但仍直直盯着她。
苏明雪挑起眉，
“你要是真把我放心上，也没见你对我有亲近的心思。”
她捏起他的下巴，目光流转。
“要是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我哪里还看得见别人？”
白曜眼里的阴郁之气，慢慢散去，攥着她手腕的力度也松下来。
情绪终于稳定下来。
他的表情变了又变，蔷薇般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像是下了重要的决定般，看着她。
“我给你。”
“但是，你要答应我，别再和别的alpha纠缠。”
白曜如蝶翼的睫毛轻垂，
“我会靠自己，努力给你想要的生活，不用再靠着你。”
苏明雪琥珀色的眸子漾起笑意，有些惊喜地握住他的手，
“我答应你。”
“你真的愿意了？”
白曜脸上浮了薄红，
“我跟那些alpha不一样。”
“你占了我的身体，就一辈子只能喜欢我。我要你答应我。”
苏明雪自然一口答应，但是她不主动找别的alpha，别的alpha来纠缠她。
那就没办法了。
她答应了还不算完，白曜又让她当着她的面把牧九歌删掉。
牧九歌已给她回了消息，是一张哭红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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