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怎么现在才通知我?”
牧津轻笑,“如果不是情况特殊,现在都不想通知你。”
邢镇,“这两口子藏得可真深。”
牧津,“不是他们俩藏得深,是这种事原本也不能对外说,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什么,牧津没继续说,邢镇心下了然,吁了口气问,“他们俩现在没事吧?”
牧津道,“应该没事。”
邢镇闻言又急了,“什么叫应该?”
牧津说,“按照我们约定好的,几方同时行动,封建中没时间也没那个精力对付他们俩……”
说完,牧津揶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的封建中应该是刚刚跟梅姨聊完,在他心里,现在一定觉得自己已经逃过一劫……”
邢镇,“跟你们这些有脑子的在一起玩真累,显得我像个智障。”
牧津戏谑,“我一直以为邢总是纨绔子弟,没想到……”
邢镇以为牧津会借此夸他几句,谁知道,牧津话锋一转说,“没想到,邢总打小众心捧月却一点没有被捧杀,自我认知依旧这么清晰……”
邢镇,“……”
牧津这话说得相当有水准。
难听。
却没脏字。
甚至还带了那么点赞扬在里面。
邢镇嘴角抽搐,想接话,一时间又接不上。
见状,牧津抬手半握成拳状在嘴前轻咳两声,“待会儿到了地方,我们等应营那边通知,只要封建中被抓,我们就去跟对方谈判,我不方便出面,你去谈,多少钱无所谓,人必须安然无恙……”
邢镇,“只要对方是要钱就好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