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地鸡毛……”
说到这里,崔舒云吸了一口气,“就好比我跟你爸。”
提到牧乐山,牧津神色微变。
这些年崔舒云在跟牧乐山的婚姻里吃了多少苦,旁人不知道,牧津却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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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舒云紧接着又说,“这才是我一直反对你们在一起的原因,你结婚再离婚,无所谓,你还是你的牧总,可徐蕊那丫头呢?是,她还是那个知名画家徐蕊,可画家都是吃灵性的,万一你们这段婚姻如果以失败告终就恰好断了他所有灵性呢?婚姻没了,爱情也毁了……”
牧津,“妈,我……”
崔舒云抬手打断他的话,“你跟我说你不会变,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人性,人最大的不变,就是善变。”
牧津,“……”
崔舒云说完,停顿了一会儿,握着茶杯的手一点点收紧,“男人的承诺,不能只是说说而已,而是应该付出实际行动,我爱你谁都会说,但你要知道,说是最没用也最廉价的东西。”
牧津,“……”
说完这句,崔舒云看向牧津,语气放温和许多,“我会让出我名下百分之五的股份给徐蕊,作为你们的新婚贺礼,也作为她未来的经济基础保障,至于你给多少,给什么,我不会管。”
牧津没想到崔舒云今天来这里居然是为了说这些。
听到她的话,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妈。”
崔舒云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把茶杯放下,人也随之站起身,“爱到最后全凭良心,如果真的有不爱的那天,就静下心好好想想当初为什么那么相爱。”
话音落,崔舒云迈步离开。
许烟见状想要跟上,崔舒云止步回看她,“你留下,阿冽瞧着像是有话跟你说。”
崔舒云话毕,站在许烟身边的秦冽大手攥住她的手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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