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男人在这种情况下的‘你信我’,根本不可信。
秦冽落吻在许烟耳垂时,许烟纤细手指抓着他衬衣领口,声音微微颤抖,“秦冽。”
秦冽不说话,轻咬许烟耳垂,“时间不早了。”
许烟拧眉,“你说你只是休息。”
秦冽,“嗯,只是休息。”
许烟,“……”
浪漫的情事,犹如一场盛宴。
臣服,膜拜,跌宕起伏。
……
另一边,牧津开车回家。
刚进门,恰好看到客厅灯熄灭。
紧接着,卧室灯也随之熄灭。
牧津手里拿着车钥匙,肃冷的神色微顿。
不多会儿,管家小跑着上前,“牧总。”
牧津‘嗯’了一声,把手里的车钥匙丢给管家。
管家接住,小声说,“徐小姐今晚了很大的火。”
牧津迈步,“谁惹她生气了?”
管家看牧津一眼,声音压得更低,“是您。”
牧津闻言脚下步子顿住。
管家轻咳两声,神情不太自然的说,“徐小姐让我转达您,以后太晚就别回来了,影响她睡觉。”
牧津沉默不吭声。
平日牧津就颇为高冷,管家也没觉得有什么,继续说,“徐小姐还说,今,今晚,让您去住配楼。”
配楼,管家佣人住的地方。
牧津,“知道了,没有下次。”
说罢,牧津继续迈步。
见状,管家快走几步,挡在牧津面前。
牧津,“嗯?”
管家手臂张开,艰难吞咽口唾沫,胆战心惊的说,“牧,牧总,徐,徐小姐说,今晚让你睡配楼。”
牧津面无表情,“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
管家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当然您是主子,可……徐小姐的话,我不敢不听啊。”
主子有什么用。
要知道,如今主子上面还有主子。
看着管家战战兢兢的脸,牧津忽然就笑了,“怕她?”
面对牧津的问,管家苦不堪言,不敢接话,不想接话,但又不得不接话,“您,您不怕吗?”
牧津眼底难得有笑意,“我怕。”
管家是个人精,看出牧津眼神里的宠溺,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壮着胆子再次开口,“牧总,徐小姐早晚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们是真不敢得罪,您看……”
管家欲言又止,良苦用心。
管家以为牧津平日里虽然高冷,但实际上对下面的人都非常和善,这次肯定也不会为难他。
谁知,牧津却话锋一转说,“你刚刚说的话,我就当没听到。”
管家一脸懵,“啊?”
牧津,“早点休息。”
管家,“牧,牧总……”
管家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牧津阔步进入主楼。
他想追上去,但他也深知自己身份几斤几两。
管家信主,最后看了眼牧津的背影,又抬头看了眼天空,做了个祈祷的动作,嘴里碎碎叨叨,“阿门。”
这边,牧津进门,人还没站稳,二楼就扔下来一个水杯。
重力有,方向感也准,直直冲着牧津而来。
以牧津的身手,躲避开这样迎面而来的攻击,完全没问题。
可他站得笔直,八风不动。
硬生生看着水杯砸在他身上。
水杯里有水。
洒的到处都是。
只有依稀月光的房间里,徐蕊一身酒红色睡裙,双手抱胸站在楼梯上,“呦,牧总,回来了?”
牧津站在客厅中间,抬手脱外套,又脱里面黑色衬衣,露出一身腱子肉。
徐蕊看在眼里,红唇一点点抿紧。
两人一个楼上,一个楼下,隔着空气对视。
牧津抻手,把手里的外套和衬衣随手扔在沙上。
徐蕊低垂眼眸,脸上满是小傲娇。
下一秒,牧津开口说,“今晚老沈搬家,搬去了詹琪那里,老小区,隔音不好,担心搬家公司做不到位,所以把我和老秦喊了去。”
徐蕊冷嘲热讽,“搬家公司不比你们几个公子哥专业?”
牧津道,“有,但是老沈担心。”
徐蕊,“哼,假上心。”
牧津不语。
徐蕊,“当初詹琪追他的事,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他那会儿不是说嫌弃詹琪是个小丫头吗?还诅咒誓,说自己不喜欢小丫头,现在怎么?又喜欢了?”
牧津沉声应,“这个你得问老沈。”
徐蕊轻哼,“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牧·好东西·津表示不服,舌尖抵后牙槽,却没反驳。
不是不敢,是跟自己的爱人反驳、惹对方生气,没意义。
徐蕊站在二楼,居高临下,说了不少冷嘲热讽的话。
等到她说完,牧津迈步上楼。
见状,徐蕊细眉一皱,娇嗔开口,“王管家没跟你说吗?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