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像从魔怔中清醒了过来。
她看了一眼女儿,又看了一眼我们。
表情有些委屈。
想说些什么?又没说出口。
容城不愧是一线城市。
急救电话拨打了十分钟左右,一辆救护车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后门刚打开,两个医生和两个护工就跳了下来。
“患者在哪里?情况怎么样了?”
两个医生,一男一女,说话的是女医生。
他们戴着口罩,表情严肃。
整个人都带着威严。
“四肢摩擦伤,手腕骨折。其他地方未见开放性伤口。”因为我就在旁边,听见对方的问话之后随口说。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说出这番话的,好像那些医书看得多了之后,顺嘴就来了。
两个大夫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女大夫走上前,离我很近。
我从对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这是医院特有的味道。
“还说你不是康复科的医生,不是医生能这么懂得这种术语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女大夫的口中传来,我诧异地看着对方。
直到对方摘下口罩,我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