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防备这个过程中可能出现的疏漏,毕竟‘百密一疏,黄金来补’,当然,在开战时期,我大部分是用战略物资和人力去支持你,而不全是一箱箱的金子,这个我会算进去,反正你物资购买周转效率太低,这些物资和劳务由我来办理。
但丑话说在前头,我会倾尽一半的力气帮你赢得这次战争,留下另一半力气用来追债,我可以帮你,也可以颠覆你,记住,打仗最厉害的武器不是勇敢的士兵,而是亮闪闪的金子。”
听得专注的查理尼二世突然瞪着眼珠,张口结舌道,“你你哪来这么多钱?”
润士?丹俯身将肘压在桌子上,嘴角咧开,眼珠仿佛贴着眉毛般,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利刃现于争斗,快马始于奔逃,开战胜负无关正义,无论政治还是打仗,谁借到的钱多谁就能赢,这是铁律。
有很多人向瓦莱家族借贷,也向我们丹家族借贷,甚至他们是双向借贷,铁格?瓦莱甚至把胖乎乎的女儿送入某个人的宫殿,做他儿子的皇后储妃,我不知道是做人质还是强化联盟以麻痹对方,也不知道借债人为何做这样的选择,可能是他权利的平衡,也可能是预谋屠杀某个借贷家族以赖账?我不得而知,但战争胜负是源于基础情感、基础利益、基础认同感,金子只是代名词,不要因为背靠契卑洛诸神而冒险,因为施洛华金币头像眼神里也有犹豫,像霍尔松迪一样善变,所以明智的彻夜谈论,才能具有影响成千上万人命运的能力,聪明人总是要两手准备,避免孤注一掷,这就是系统的轮回,我理解这样的行为”
查理尼二世听着开始伏在桌案上边写东西边神经质般絮絮叨叨的润士?丹,心中越烦躁,眼珠直,手紧紧抓着膝盖不停揉搓,牙齿咯吱吱摩擦几次,终于忍不住问道:“利息多少?”
润士?丹紧绷的身体突然收回,放下竹管子笔,将嘴里的烟斗放在桌案上,拿起那张写好的羊皮纸,清了清嗓子念道:“六百万施洛华金币,五分利息,一点五分笔信费,三厘烛火钱,两厘妇孺养护杂费,三分其他损耗,一百万锚缓金,六百万施洛华金币借贷记,实付四百六十万施洛华金币,伯尼萨帝国艾蒙派提(四世孙查理尼二世)予丹族契约,以权属赋税盐金港口通路各商贸特权净压,详见印鉴附约,总约三十年息结两罄,尊章!”
查理尼二世起身接过这份借贷契约,伸出舌头舔着胡须仔细查看,满是汗水的手开始抖,似乎有些犹豫不定道:“丹,我不在乎利息……但我怀疑你没那么多钱……”
他试探着道。
润士?丹突然握紧抖的手,又瞬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个锡酒瓶他往桌子上两个碗里倒着酒。
带着嘲讽的语气道:“你要是怀疑就不会来找我借钱,你打到哪,哪怕是焦土遍地,我都能供给你军队食物和盔甲、长矛,铁格?瓦莱对赌某个人输,并且周转坦霜巨贾富商的钱,并多付了两分利息,外加给了某人个胖乎乎的瓦莱千金当儿媳。”
说着用抖着的手端起酒碗喝干净,又接连喝了几碗,渐渐地脸色舒缓地靠在椅子上,脑袋向后耷拉,呓语道:“弗林锡的泥沼……磨碎洗铜沙的泥洼,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以为……是条……鱼……也可能是蛙……,原来是只……手,一支手,弗林锡矿坑里,死过很多人,我也差点死在那里,金子和死亡,我从六岁就认识……”
查理尼二世看着四仰八叉躺在椅子上的润士?丹,心中五味杂陈,眨巴眨巴眼睛,拿起桌上那个锡酒碗,索性也连喝了两大碗,但没想到这酒劲道如此强烈,滚烫顺着喉咙流下不久,突然晕乎如同烈火般的轰然上翻,只觉得脑袋如被铁锤猛击,大理石屋顶和挨着脸的地面嗖嗖转动,这位帝国君主开始不停呕吐,拼命抬起手,犹如溺水求救的人,窒息到拼命双手乱抓。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啪拍在查理尼二世手腕上,又紧紧握住手将他拉起道:“你看看这个女人。”
润士?丹说话间也带着浓浓的醉意道:“我十七岁时候,像疯了一样想和她私奔,这个比我大十岁的女人,但我父亲却誓要把我们碎尸万段,并且因为债务纠纷差点让瘸子家腾出巨石城,你看这个女人漂亮吗?”
说着晃晃悠悠拿出幅油画,画中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着。
“尽管她没几天就死于肺痨,死了,经常咳嗽的脸色苍白、奄奄一息,仿佛遭罪的是我自己,但后来我才明白那不是我的挚爱,所以我单身,没有子嗣,你这个大胡子傻逼,听懂了吗?”
早已被矮人烈酒呛到手脚瘫软的查理尼二世看着润士?丹手里的油画,眼睛花,死死抓着摇摇晃晃的润士?丹衣襟,大舌头捋不直道:“这个……这个女人好胖,长得比你父亲普治?丹都残忍,不折不扣的屠夫……哈哈哈。”
似乎大醉的润士?丹一把抓住查理尼二世的手,捋下他食指上那枚飞狮戒指,推开查理尼二世,摇摇晃晃走到桌子前火烤沾漆,猛盖了十几个印鉴到空白羊皮纸上,又摇摇晃晃回身来到查理尼二世面前,用两个指头捏着飞狮印鉴戒指,套入僵尸般躺在地上、举手向天的查理尼二世指头上,又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