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就今晚。”
她的语气很平静,像在说一件早该生的事。
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没有闪烁,只有确定。
“好。”
我答。
那一夜,风在窗外轻轻呼啸。
她靠在我肩头睡着,我听着她的呼吸声,忽然明白——有些人,不需要誓言,也不需要解释。
风吹到哪儿,她就在那儿。
清晨,阳光透进来,她还没醒。
我拿起笔,在她桌上的纸上写下:
“第16o天。
风没有归宿,
但它总会带我找到那盏灯,
那扇窗,
那个人。
于是我懂了,
所谓归宿,
从不是地方,
而是你。”
我放下笔,看了她一眼。
她眉眼安静,睡得像风停下来的时候。
我轻声说:“早安,知秋。”
窗外的风又起。
它掀起窗帘,绕过我们身旁,像是在回应我。
“第161天。
风继续吹,
带走夜的余温,
带来新的开始。
我们在风里重逢,
也在风里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