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门被缓缓推开。
昏黄的灯火下,几道陌生的身影走进祠堂——他们衣衫破旧,脸上带着雨水和泥土,看上去确实是被困的样子。可那双双眼睛,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让人无法完全放下心。
我握紧手里的木棍,心里暗暗发誓:若真有变,我绝不会退。
——
夜更深了,雨后的风吹过破旧的窗棂,发出呜呜的声响。屋里的人大多没敢睡下,陌生人靠在角落,目光时不时扫过我们。空气里弥漫着紧张与不安,仿佛随时会被火星点燃。
我低下头,写下颤抖的几行字:
“第九十天。灾后初危,陌生人闯入祠堂。父亲沉稳,村人惶惶。天灾未过,人祸或起。此夜漫长,我心惶惶,唯盼黎明早来。”
写完,我抬头望向那几道陌生的身影,心口阵阵发凉。
因为我清楚——真正的考验,也许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