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出怎么办?”
就在李东沐陷入思维困境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外省号码。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
“李书记,别来无恙。”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明显变声处理、低沉而诡异的电子音。
李东沐心中一凛:“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帮你洗清嫌疑。”
“什么条件?”李东沐冷静下来,知道这绝非善意。
“很简单。放弃锂航时代项目,公开承认晋阳不具备承接条件。然后,主动申请调离晋阳。”
电子音说得轻描淡写,却字字诛心。
李东沐怒极反笑:“痴心妄想!”
“呵呵,何必呢?李书记。”
“你现在身陷囹圄,只要按我说的做,那份关于退休干部的证据会立刻消失,所有的舆论攻击也会停止。你可以体面地离开,何必闹得身败名裂呢?”
对方的“威胁”,彻底激发了李东沐的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