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叔,你说的是,你和姑奶奶的师傅,是我的,外公?”
由越第一次听到这些往事,母亲从来没有跟他讲过这些。
“哎,我就跟王权学过一些掌法,算不得师徒啊,我可没有拜过师的!”
骊婆婆纠正道。
“阿骊,这些年你去哪里了?我一直在找你!”
阿三叔又一次走到骊婆婆面前,看着她问道。
骊婆婆被阿三叔看的有点儿毛,向后退了一步,“哎呀,你找我干嘛呀?”
“阿骊,你嫁人了吗?”
阿三叔却是向前走了一步,更直接的问道。
这一问,问得由越和由里都有些惊,这么多年,从没见过阿三叔这个样子。
骊婆婆更是被问的无措,“我,我哪里去嫁人嘛,我,我被关在异族地牢里差不多二十年,这不才遇到小由越,我俩刚出来就碰到你了。”
“上哪里去嫁人嘛?嗯?你说,你说我上哪里去嫁人?”
骊婆婆的话中又带着一丝埋怨,又加了些气势,她便向前一步,把脸凑到阿三叔的面前,大声的质问道。
阿三叔面对骊婆婆高声的气势,丝毫没有畏惧,非常冷静的看着对方,直到骊婆婆凑了过来,阿三叔听完问题也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把骊婆婆一把抱在了怀里。
“啊,你干什么呀!
我是小由越的姑奶奶,你是他叔,咱俩差着辈儿呢,你怎么能抱我呢!”
“我的天呀,你快松手!”
“阿三,你是不是疯了啊!”
看着两位长辈如此的场景,由越和由里很自觉的退到了屋外。
异族的夜空,看起来和人族的星空没有什么区别,这父子二人,站在院子里,却好像跟站在由家的院子里,有很大的区别。
“你的伤怎么样了?擂台上,我看你伤的很重,可后来,很多的事情,你又不见了,一直不知道你的伤现在怎么样了?”
由里缓缓的开口。
由越踢了一下地上的树枝,轻轻的说,“我没事了。”
“嗯,对了,你怎么来了呢?”
由越一时不知道要怎么称呼由里,只能不称呼。
“你阿三叔回家里,说你在异族出事了,我就来了。”
由里没有在意由越对自己的那声嗯。
由越抬起头,盯着由里,半晌,“你又不止我一个儿子,你五个老婆,不算我还有三个儿子,怎么,非要管我死活呢?”
由里看着这个从小就被白梅含在嘴里不允许自己严格教育的由越,听着他的话有点儿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这个小兔崽子,我大老远跑过来救你,怎么,我还来错了?”
由越第一次见由里对自己这么高声说话,不,不是高声,而是,而是像一个爹在跟自己儿子生气,他有些愣,因为,那好像,真的像父子。
看着由越愣在那里,由里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现在还是叫由越的,什么阿斯仁,以后别叫了,难听!”
“我算是明白白墨说的了,我对你,就是太客气了,总把你当小孩,由越,你是大人了,以后,我不会对你客气了!”
说着,由里用手顺势掐了一下由越的脖梗子。
“哎呀,疼!”
“那个,问你个事儿呗。”
打闹过后的由越,感觉轻松不少。
“谁是那个?怎么,跟着我的姓,吃我的喝我的十几年,叫我一声爹你亏啊?”
由里又开始挑理了。
由越想反驳但是又有一种不想反驳的感觉,他憋了一口气,说道,“爹!
行了吧!”
由里看着憋的难受的由越,狡黠的笑了一下,点点头。
“爹,你知道,我,我到底是异族的孩子吗?”
由里收回了笑,他看着由越,这个长得很像白梅的孩子,“由越,说实话,我不知道。”
“什么叫你不知道,那天,那天那个叫山屿的,那样说话,你那反应,你不知道真相吗?”
由越后撤了一步,有些生气。
由里认真的看着由越,“当年,我们六个上云梦山的人在云梦山上成为了朋友。
从云梦山下山之后,暗夜和云端先回异族了,文一斐也被季院长叫回云上学院,就剩我、白墨,还有山屿。
白墨之前一直在云上学院教医学和药理,但他并不是专职的师长,所以不着急回去。
山屿那是个就知道玩从不着调的,我呢,家里面也不靠我撑着,所以也有时间。
我们三个一见如故,就去云梦山脚下白墨的一个草药房住了段日子。
在那里,我又一次见到了白梅。”
“第一次见到你的母亲的时候,她才十五岁,我对她一见钟情,虽然,我有五个老婆,但是,让我见第一次面就心动一直到你娘她走包括到现在想起她我的心都会有感觉的女人,就只有她。
只是,我看得出来,白梅的眼里,就只有她表哥,白墨。”
“于是,我们四个人在白墨的草药房度过了一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