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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周琳从善如流，一脸平静，“想成什么仙就成什么仙。”
老头被噎住了，直愣愣地看着周琳，嘀嘀咕咕地走开了，“太贵了太贵了。”
走了一半又折回来，“你给我来一个。”
周琳扫他一眼，摇摇头。
“咋地，你不卖给老人家啊？”
“不是啊，你没排队啊，我这里都是要排队的。”
“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要排队？我去哪里都没人叫我排队的！”
“不好意思了，老人家，在我这里要排队的。”周琳笑盈盈地开口。
老头看着她的笑容，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偏偏周琳忙来忙去的，说完那句话以后就不管他了，老头站在旁边愣了好久，才终于不情不愿地拄着拐杖往后面走去。
他走到之前那个年轻人身后，瓮声瓮气地开口，“我之前站这里的。”
后面的人不敢说话，往后挪了一步，给他进来了。
站在前面的食客见老头老实巴交地往后面排队去了，对周琳充满了敬意，“小老板，你牛逼啊，你敢这么跟一个老人说话？”
这种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最难沟通了！
尤其是他刚刚的表现，说明他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