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好不好，我家老头犯浑了！”
听老妇人这么一说，大家想到了什么，默默的让开了一条道，露出了被紧紧包围在中心的柳舒毅和钟理。
柳舒毅面前的桌子上正放着一碗鱼汤。
就是这个！
老妇人眼眸亮了，抹着眼泪，“不好意思，老柳，最后一份鱼汤能不能卖给我，我家那位跟小孩一样，吃不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闹，我实在没办法了，你们都知道的……”
老妇人眼中满是心酸的泪花。
旁边的几位老人看了，默不作声的走开了。
何翠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她那老伴不仅脑子不正常，还爱发脾气砸东西和打人。
养老院的很多工作人员不爱照料何翠两口子。
要不是何翠平时面软心善，见谁都未语先笑，还爱帮助人，养老院早就不愿意接收她那坏脾气的老伴了。
柳舒毅一眼看见何翠手背上的红点，脸色难看，“王华贵又打人了，这老混蛋！”
何翠摆手，“不是不是，是我煎蛋的时候不小心被油溅的。”
王华贵脾气坏，嘴又刁，不爱吃食堂的时候就得何翠用电锅炒菜。
柳舒毅脸色和缓了些，“你直接拿走吧。”
“好好好，五十是吧，我转你！”何翠喜笑颜开的从兜里拿钱。
“不用。”柳舒毅摆摆手，“都是老朋友了，这点钱不打紧。”
“那不行！”何翠眼眸闪动着泪花，“你们平时帮了我很多，不能占你们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