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不是固定的事。
妈妈是在第七次才规律的,所以不用担心这些事。
但每一次,都要你自己做好记录。”
薛宴辞帮女儿下载好f1o软件,又挨个讲解一遍该主要记录哪些指标。
月经量的少量是多少,大量是多少;如何根据更换卫生巾的频率、湿透的程度去判断量多量少;分泌物怎样算稠厚、乳液状、蛋清状、水状是什么样的,异常又是什么样
“生理期无论是喝热水还是喝凉水,都无所谓,和自己平常生活保持一致就可以。”
“如果感到疼痛,必须立刻吃止痛药。
这是最科学的治疗和缓解方式,并不会对女生的身体状况、生育状况产生任何不好的影响。
但要记得吃药前先吃一点饭,不可以空腹吃止痛药。”
“生理期会疲累、心情会变得很糟糕、食欲会变好或变差这都是很正常的现象,不必强迫自己像平时那样去生活。”
“不想去学校读书,不想去工作,请假就好了。
想做什么事,想吃什么东西都可以。”
“妈妈,我想每次生理期都和你一起睡。”
薛宴辞假装思考过一会儿,“那妈妈努力快点儿结束掉这边的工作,回北京陪你,好不好?”
“不要。”
叶嘉念摇摇头拒绝了,“妈妈,我不想你太累了。”
早八点,薛宴辞挽着女儿的手打开卧室门,路知行捧着一束花,叶嘉硕捧着一束花,叶嘉盛捧着一束花,这三个人的表情比叶嘉念还要紧张。
“姐姐,你难受吗?要不要喝牛奶?”
叶嘉硕来不及等叶嘉念的回答,将花塞给姐姐,跑到厨房端来一杯热牛奶。
“姐姐,这是我攒的钱,都给你,你拿去买你喜欢的东西。”
叶嘉盛是三个孩子里最小气的那一个,平时的零花钱一点儿都不舍得花,说要攒着以后开家大公司,要比爸爸叶知行的公司大一百倍。
路知行伸手揽过女儿的肩膀,“姑娘,早饭想吃什么?爸爸做了鱼片粥、蒸了豆沙包、奶黄包、烤了面包片,还有龙须面,还有番茄鸡蛋面……”
叶嘉念第一次生理期持续了四天,只在前两天精神气差了一些,后面两天很正常。
第五天吃过早饭,薛宴辞还是喊了路知行到书房。
“老公,你和孩子们什么时候回北京?”
薛宴辞尴尬地问一句。
其实早在两天前,就商量好了,赶这个周天下午两点十分,唯一一趟从鞍山腾鳌机场到北京大兴机场的航班。
而且,路知行每次带三个孩子从鞍山回北京都是乘坐这趟航班,从来就没变过。
“你是想跟我说,路家那俩学生给你写信的事吧?”
路知行这句提问是陈述句,极其平淡的提问,极其平淡的陈述。
薛宴辞想过无数种让路知行冷静的方法,但没想到路知行原本就很冷静。
“明安个叛徒。”
薛宴辞将未拆封的手写信递给路知行,他拿了打火机点燃烧掉了。
果然,只要是和路家沾边的事,路知行就没法保持平静,他所有的表现都是伪装。
薛宴辞起身离开书桌,从背后抱住路知行,掰开他的右手,抢过打火机转身锁进抽屉里。
书房外三个孩子正趴在餐桌上写作业,叶嘉硕在问叶嘉念甘氨酸是由几种元素组成的,叶嘉盛在问叶嘉硕轻烟散入五侯家的上一句到底是什么,怎么填了两遍还是错的。
“老公,别和我生气。”
“我没和你生气。”
薛宴辞单腿跪在沙上,捧着路知行的脸,“那笑一个给我看看。”
他偏头躲过去了,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别这样,老公,书房门开着了,一会儿该被孩子们看到了。”
“薛宴辞,你十九岁的时候,答应我什么了?”
“不和任何一个路家人说话,不和他们见面,不靠近他们。”
“但是,知行”
“没那么多但是。”
路知行不容置疑,“同意津海制药厂成为总医院的供货商,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其他的,你想都不要想。”
“老公,咱不说其他的,可那两个孩子一个高中一个大学,现在正是需要花钱的年龄。”
薛宴辞小声解释一句。
“尿常规的试纸三毛钱采购,八毛钱出货,一个月八千块的纯利;便常规一个集样器的利润在一块二,津海制药厂一个月从总医院纯收两万六千七,这个收入平均到路家四口人身上是陆仟陆佰柒拾伍,是天津最低社保缴纳基数的两倍,和通纳生物销售内勤税前的薪资一样,还不够吗?”
“路知昂只需要每个月送一次货,这一趟路程三十二公里,开车半小时都不用,还不够吗?”
“路家那两个学生从十四年前开始,每个月就都可以收到这么多钱。
等到他们工作,也未必能拿到这个水平的薪资,这还不够吗?”
“十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