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别乱动。”
“媳妇儿,你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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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宴辞猛的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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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老师,上年龄了?”
“胡说什么呢?”
路知行的脸红透了,薛宴辞除了亲吻致命,现在连说话也都这么致命了。
“那你一个劲儿地催,是想干什么?”
路知行别过头,薛宴辞离自己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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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蛊惑人心,根本就没法儿思考。
“说说嘛,我的小男孩。”
路知行忍不住地吞咽一口,薛宴辞真疯。
年轻时候从不管他叫小男孩,现在好了,反倒是上了年纪,开始胡闹了,整天没个正形。
薛宴辞的指尖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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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凉的触感没能让他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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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宴辞,你就不怕把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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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什么?”
薛宴辞迎上前去,“我老公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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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儿,以后别总抱着我亲这么久。”
路知行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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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薛宴辞又将他的头掰回来,摆正了。
路知行长得真好看,浓眉大眼,鼻子好翘,嘴巴只看着,就很好亲。
“你以前都不亲我这么久的,我现在适应不了。”
薛宴辞仔细回想了一会儿,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儿。
最近自己是有点儿疯魔了,很爱亲路知行的锁骨,很爱亲他的耳后,更爱亲他的喉结。
“叶先生,你有没有想过,我原本就是这样的。
只是这么多年我太忙了,顾不上好好地亲亲你。”
路知行刚想张口反问薛宴辞,大学的时候为什么不这样亲自己,就有点后悔了,事情好像确实如她所说。
大学那时候的薛宴辞就很爱接吻,清晨下车前的副驾驶,下课后的教学楼转角处,午睡醒来的车后座,天黑时操场的角落,回家之前的地下车库……
薛宴辞爱接吻的,路知行也是一样的。
但那个时候,她大多都是亲亲他的嘴巴、耳后。
他会比她更疯一些,总是对她白净细腻的脖颈难以抗拒,时间久了会亲到她的锁骨处,但也不敢再往下亲去,每一次都需要反复很多遍,才能彻底清醒。
“媳妇儿,你之前没有亲过我喉结这么长时间……”
路知行幽幽怨怨地,何止是薛宴辞喜欢亲他的喉结,他也一样喜欢被薛宴辞亲喉结。
尽管路知行从未和除薛宴辞以外的任何人接吻过,但他也知道,薛宴辞的吻技有多好,薛宴辞有多会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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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顶级的,是百分百投入的。
路知行从二十二岁喜欢到四十六岁,回味无穷。
“怪我呗?”
薛宴辞坏笑着答一句,顺手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媳妇儿,还想你亲我。”
自薛宴辞三月交出四零四的项目,得了个虚假的副国级领导干部的闲职,真就是因祸得福了。
每天七点半出门,挨个送孩子上学,九点半到单位看看书,写写论文,投投文章。
下午四点就回家了,也不加班,也没有应酬。
等到六点半,路知行和三个孩子就都回来了,一家人吃过晚饭,泡泡茶,聊聊天,十一点就睡觉了。
像这样悠闲的周六日也已经过了半年,路知行分不清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他享受的很。
谁会拒绝薛宴辞这样的美娇妻呢?谁会拒绝在一个晨光熹微地清晨,和自己心爱的姑娘在床榻上厮混呢?
可薛宴辞自有她的天地,自有她的世界,更有她的宇宙,她不该如此平凡的。
“爸爸!
妈妈!
吃早饭了!”
叶嘉硕站在门口敲了两遍门,喊了三次,薛宴辞才肯停下。
路知行太会哼唧了,太会抚摸了,尽管永远都是自肩胛骨而下,停在腰间那道疤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