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
薛宴辞扒头往外看了两眼,黑漆漆的。
“原来董事会的车位,这里没监控,也没有顶灯”
“你怎么知道这的?”
“以前总会来。”
“你来这干嘛?”
薛宴辞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和叶嘉硕似的。
路知行抱薛宴辞到怀里,哀求一句,“别问了,好不好?”
抬手解了她的内衣排扣。
“不好。”
路知行沉默许久,妥协了,“咱俩吵架那段时间,我总在这儿哭,也在这儿抽过烟。
你在天津大学实验室一宿一宿熬夜的时候,我都是在这里坐到天亮才回家陪姑娘吃早饭。”
“你为什么不回家?”
薛宴辞咬了路知行左侧肩膀一口,她在明知故问。
“我受不了家里没有你。”
“起初,我能在天津大学实验室楼下等你。
后来,我实在受不住了,就来公司加班。
有一天太晚了,地库门锁了,我想找别的出口,然后现了这儿。”
“路知行,你怎么这么傻?”
她抱着他亲个不停,眼泪流个不停。
“薛宴辞,你才傻呢。”
路知行哭了。
那两年,比分开的那六年更难熬。
于薛宴辞,于路知行,都是一样的。
看不到希望,也看不到未来,只要见面,就会吵架,只要吵起来,就没完没了。
“媳妇儿,轻着点,下午还得去看车间。”
“路知行,你以后再犯傻,我要你的命。”
“轻点儿,媳妇儿,我受不住。”
路知行没办法了,只好换了位置,将她压在身下。
自生且初会议室那件事后,薛宴辞就生出了坏毛病,咬人。
尤其是在她生气的时候,动的有多厉害,咬的就有多狠。
左肩上那一排密密麻麻的咬痕,时添时新。
起初薛宴辞咬他,路知行只觉得很痛,时间久了,酥酥麻麻贯穿心脏,完全受不住她的疯狂。
“老公,你再敢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锁起来。
让你哪都去不了。”
薛宴辞双眼猩红,满是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