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找你。”
“好了,我走了,我的小女孩,这回真该跟你说拜拜了!”
“拜拜,章章!”
薛宴辞摆摆手。
“拜拜,我的小女孩!”
“赶紧走吧,别忘了让知行上来。”
章淮津还是哭了的,但更多的是喜悦。
不像十八岁那天吵完架,章淮津气到想绑了薛宴辞回自己家藏起来。
不像从邵逸桦那里知道薛宴辞和路知行在露营帐篷里腻腻歪歪,气到想去给薛宴辞一巴掌。
自己只是牵过手的女孩子怎么才过了一年,就能和其他人玩的那么疯。
不像知道路知行将薛宴辞推上风口浪尖那次,气到想要拖着薛宴辞去找路知行,让她自己好好睁眼看看,选了一个什么烂男人。
不像知道薛宴辞和路知行已经领完证那般绝望,气到一个人跑去高中学校坐了整整一晚。
虽然早就知道薛宴辞和路知行同居过,可一想到薛宴辞真的和路知行结婚了,还是会痛到窒息。
不像知道薛宴辞和路知行要离婚,迫不及待地从厦门赶到天津,赶到她家。
看到薛宴辞瘦到皮包骨,看到她仍替路知行说话。
气到真想找个律师起诉路知行,让他们赶紧离婚。
……
以上种种,每一次,章淮津都在薛宴辞看不到的地方哭过无数回,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些事。
不过,也都过去了,所有的痛彻心扉也都结束了,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为她流眼泪了,是喜悦的,这就够了。
路知行推开客厅门的那一刻,房间里全是烟味,茶几的烟灰缸里有五个烟头,面对面的方向。
“知行,过来坐。”
路知行没说话,转身将窗户打开。
“生气了?”
薛宴辞起身从背后拥抱路知行,他整个人都十分僵硬。
“没有。”
薛宴辞又解释一句,“刚刚陪着章淮津抽了两根。”
“嗯,看到了。”
路知行将烟灰缸拿去旁边的客房洗净才又再次返回客厅坐下,“宴辞,我不是反对你吸烟,只是你好不容易才戒掉。
这期间也是受苦受难的,我不想你再经历一次这种事。”
“没事,不会再有那个过程了。”
“过来坐,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路知行没有动,薛宴辞无奈地笑笑,一屁股坐到他怀里,双手环在他脖颈上,“关于查章淮津这件事,我想由你来做。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残忍也很痛苦,但是我和章章的事,我只同你、大哥、二哥说过。”
“若是由他们两个来做,会对我有所偏袒,这对淼淼来说不公平。”
“淼淼对我而言虽算不上很好的朋友,但我在美国那五年,身边除了大师姐也就只剩下她了。
她经常会做些中餐给我吃,当然也都比较难吃吧,但她也是用过心的。”
“她跟着我做过两年多实验,嘴巴很严,从来没有将我整晚整晚熬在实验室的事告诉过大师姐。
她也很有分寸感,从来没有打听过我的私事。”
路知行将薛宴辞的话打断,“你整晚整晚熬在实验室,是在做什么?”
薛宴辞转转眼珠,对着路知行无语地笑笑,“睡不着觉,整晚整晚熬在实验室想你,想我的路老师,想我的男朋友,想我的爱人。”
路知行一脸狐疑,薛宴辞将自己贴过去,与他接吻三分钟,这事才算翻篇。
“后来我准备回国,淼淼也是立刻递了辞呈跟我回到天津。
其实她一直都不知道我是谁,而且当时天津大学前期所有研究经费都是爸爸私下出的,为了不那么惹人注目,给他们几个实验员的薪资都特别低,淼淼也一直没什么怨言。”
“后来我和你吵架,一晚一晚在实验室熬夜,淼淼也陪伴过一大部分时间,她会从从食堂买份饭给我,也会往我杯子里添些热水。”
“虽然以上种种都有可能是因为淼淼在美国的时候就喜欢章淮津,从而对我照顾一些吧。
但是,知行,这份真心我还是很想回馈给她的。”
路知行笑的八卦,“难怪司淼来通纳生物五次,其中三次都能赶上章章在我办公室。”
“喜欢一个人的样子是藏不住的,淼淼的心思章章并不知道。
所以今天听章淮津说这些,我还是挺意外的,这算是一段好姻缘。”
“那既然司淼都知道,查章淮津并没什么必要吧?”
路知行问一句。
“淼淼只是知道我和章淮津在一起过,但具体生过什么,她不清楚,也不可能让她知道。
另一个是,章家和戴青的事,淼淼不知道,章家到底是个怎样的家庭,她也不清楚。”
“这些事,由章淮津自己和司淼去说,会不会更好?”
路知行又问一句。
“别看章淮津平时大大咧咧的,其实他真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还是很胆小的。
他内心渴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