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薛宴辞随口答一句,使劲儿按着打火机,却连一点儿火星子都没有。
“说真话。”
“放在家里,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总比在外面让别人捞去了强。”
“你都知道了?”
薛启洲将手里点着的烟跟薛宴辞手里的换了换。
“嗯,二哥都跟我说过了。
这小女孩解决她亲哥的事,也算有点手腕了,也知道一些咱家的事,况且也跟了二哥很多年了,娶回家养着算了。”
从日料店出来的那一晚,不仅路知行到中电集团找过薛宴辞,薛启泽也一样到中电集团找过薛宴辞。
“就喝一杯?”
“明儿还有事了,大哥,让我靠会儿。”
薛启洲假意推推靠在自己身上的薛宴辞,“回你自己房间睡去。”
“求你了,大哥,我已经好几个月没睡觉了。”
“好几个月没睡觉,你还能活到现在?”
“赶紧回你自己房间睡去,孩子和知行都在那儿,你家在那儿。”
“大哥,我早就没有家了。”
薛宴辞闭上眼睛,唠叨一句,“我对着叶嘉念和路知行,我睡不着。”
薛启泽将桌上的烟灰倒掉,又将新风系统打开,“小辞,你今年做精神检测了吗?”
“做了,正常的很。”
和往常一样,薛宴辞枕着大哥薛启洲的腿,盖着二哥薛启泽的外套,不到五分钟,就睡着了。
十点半的时候,苏幼凝过来看过一眼。
薛启洲和薛启泽静静坐着,瞧着自己的妹妹。
凌晨一点半,宅子里静悄悄的,薛启洲抱着薛宴辞,薛启泽跟在身后,将她送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