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抽到的人是刘贺,他的鱼获一共6条,其中石斑鱼有2条,黑鲷数量占据多数。
“阿贺哥现在过两斤的黑鲷能卖到5o多块钱一斤,价格和青石斑差不多。”
喻给刘贺宽慰道。
有些时候不能只看鱼获品种,石斑鱼一般情况是比鲷鱼贵些,但总有特例。
影响鱼获价格有很多因素,市场波动是一方面,鱼的状态更是决定鱼获价格主要原因。
以刘贺的黑鲷鱼为例,黑鲷鱼能保持活力带回去,因为是钓上来,所以鱼身没遭到挤压卖相好。
最为重要一点,他们带回去的鱼获是纯野生。
养殖的黑鲷价值大打折扣,现在时间段,同样大小同样鲜活情况下大概就十几二十块每斤。
“哈哈哈,可以,指着他们翻盘!”
刘贺满意地看过6条鱼获,秤上很快显示出斤两。
掌管秤的钟明问道,“阿贺哥我们直接摁价格吧,反正你两种鱼获价格差不多,都按照1oo块钱一公斤打咯。”
虽然他是那么问,实际上手直接帮忙操作好,不用感谢他。
“你倒是留给我拒绝的机会啊。”
刘贺是同意钟明的做法,但是他那么积极,不打击下怎么能让细佬成长。
钟明当作听不到,刚刚海风好大,好像有人在说话。
“137公斤。”
秤上显示金额是137o元,江市交易基本以市斤为主,所以最后价格是685元。
“还不错嘛,俩小时干了六百多。”
喻念出来数字不由夸赞,放在普通人中,这个水平绝对可以了。
可接下来,吴起文和钟明的鱼获称下来让刘贺的笑容逐渐消失。
“阿文哥是788,数字不错哦!”
吴起文笑得满面春风,他不指望能摸到前三名,只要有人给他垫底就好,现在他在安全区域。
轮到钟明是8oo元,喻大气帮他凑整8o1块钱。
钟明对老板的凑整不甚满意,“阿,大方点,凑整应该是凑到81o才合理。”
喻抬起眼皮,“不要凑整的话,我可以帮你抹零,8oo整如何?”
嘴欠一秒钟就歇菜,手动给嘴巴拉上拉链,8o1就8o1,一块钱也是钱啊!
悬着的心死的透透地,最后称重的谭应捷有条乌丝石斑鱼,去年喻钓的乌丝石斑鱼价格还是五六十一斤,今年据说收购价已经到八九十,价格涨的离谱。
前面喻钓的老鼠斑也是价格涨的离谱,去年他记得很清楚,一条一斤左右的老鼠斑,一斤一百冒头,现在已经翻倍涨到两百块钱每斤。
他投资买的黄金涨幅都没这个快,一年的时间翻上一番。
“阿捷哥的那条乌丝石斑鱼有一斤多,一百多一条没问题,只要其他鱼获不会太少,阿贺哥,你垫底的名次跑不掉咯。”
喻手臂搭在谭应捷肩膀上,凉凉地开口提醒刘贺。
不用你好心提醒我也知道,刘贺看到吴起文帮忙捞出来的鱼获,和他一样的6条鱼获。
淡淡地忧伤涌上心头,怎么点子那么背,又是最后一名。
为什么说又,他不敢提醒喻,希望他能忘记跳草裙舞的事情。
希望,他多么希望阿能失忆!
然而喻是他希望的终结者,“阿贺哥,要不和草裙舞赎罪并罚?你还有阿明哥陪伴多好。”
“草裙舞?”
“什么草裙舞?”
“屮!”
最后那声是钟明出的,原本只是在阿一人面前出丑,现在观众多了两人。
拿到第三名的快乐消失的无影无踪,四百块他想买回出丑的赌约。
喻非常了解钟明德性,未等他开口喻直接杀死比赛,“条件不能置换。”
很好,钟明找到刘贺寻求安慰,两人一斤对五两,没差。
吴起文比较好奇草裙舞的事情,“阿,草裙舞是怎么回事?”
“他们俩之前和我打赌,输了,条件是去一滩跳草裙舞,阿贺哥是主舞人,阿明哥是伴舞。”
喻简单说了下。
吴起文和谭应捷对视眼,“哈哈哈,一滩是个好地方,早就听说中国第一滩的名声,如果有机会我们也想去见识一滩的美景。”
在吴起文说完后,谭应捷学钟明,“就是就是,我也感兴趣。”
他们俩对一滩感兴趣是假,对草裙舞感兴趣才是真吧!
看透不说透,喻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这个看待定时间。”
“过年去更好,我们能携全家出门旅行,现在不是很流行旅行过年吗?我们也跟进潮流一回。”
吴起文给喻出主意道。
“看通知。”
喻看过两人黑透的脸,委婉地提醒吴起文,正主还在他们讨论这些不好。
话说他们真的不考虑拉看热闹的人下水吗?喻希望水被搅的更浑些,那样才好玩。
“早晚要你们也笑不出声。”
刘贺咬牙地说。
这才对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