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这个事儿喻真没想过,“阿荣哥你要来参加出海活动吗?”
“不去。”
“??”
喻举着茶杯愣住,看向刘贺与钟明寻求证明他刚刚没听错。
刘贺搭在钟明肩膀上狂笑不止,“哈哈哈哈哈,阿,阿荣哥说的就是不去。”
钟明想笑憋着没敢笑,他们都在笑,他要给喻留面子。
只是憋的涨红的脸还不如笑出来,对喻的侮辱性更强。
“你不去问什么问。”
气的他想把茶泼汪健荣脸上。
“别生气啊,我是很想去,只不过你嫂子老早定好机票去欧洲十天游,连玩六国。
我要是敢放她鸽子,等着帮哥收尸。”
他还从来没跟阿一起出过海,听说又好玩又能挣钱。
多好存私房钱的机会啊。
只是和私房钱相比,他觉得生命价更高。
“哥哥大胆的向前走,弟弟们在后头给你收尸咯。”
喻举起茶杯给汪健荣唱助兴歌。
“滚,没有我你去气谁。”
喻眼神瞟向刘贺,和他对视的刘贺连忙移开,糟心的玩意看他干嘛。
钟明看到刘贺移开眼神,他干脆闭上眼,看不到就轮不到他。
“啊哈哈哈还得是我啊。”
汪健荣拍着腿大笑,无可取代地位还有谁。
不想搭理他们,喻悠悠看向远方,他有大海能解闷。
“被装深沉了,差不多我们出去餐厅。”
汪健荣看过时间叫回喻出鞘的灵魂。
回神的喻磕绊道:“啊,哦,走走走。”
别的他不敢说,干饭第一名的头衔肯定认下。
尤其对于汪健荣说的闽菜感兴趣,他说的太诱人不吃到嘴里难抚心中躁动。
开车去餐厅路上接到夏朝露的电话,“阿,我现在从学校过来,你们开吃了吗?”
“不用着急,我们也正在去的路上。”
“那可太好了,餐厅见咯。”
“好的,餐厅见。”
车内只有喻、刘贺与钟明三人,汪健荣去接老婆孩子,他们约好在餐厅见,谁先到报预定的名字和电话。
“阿,露露家里人没为难你吧?”
帮他挂上电话,刘贺问他。
开车的喻侧头看他好几眼,“阿贺哥,你才想起来问?”
“之前怕你有心理阴影,看你俩没事儿才敢问。”
钟明在后座盯着喻,他其实也想知道,两人一直没敢问。
“你们收到礼物就是最好的证明,还会有长辈不喜欢我?”
喻没吊着他们胃口,臭屁的口吻讲出事实。
可他越是轻松,反倒让两人有所紧张。
“礼物也有可能是你买的,让我们安心。”
刘贺假设其他可能性。
他们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喻好笑,“说实话都不信了?”
钟明头向前探出去,不能错过喻脸上表情变化,“没哄我们?”
“我哄你们干嘛,真没事儿,没听到刚刚电话里他侄子还约我暑假出海吗?”
不懂他们俩在想什么,反射弧线那么长。
“没事儿就好,阿贺哥总是在说他去老丈人家受过什么刁难,我们都怕你去人家家受到不好对待。”
喻开玩笑的口气给两人说:“阿贺哥是拐跑人家女儿,我是送上门的儿子,能一样吗?”
“是哦,阿贺哥,我觉得阿说的对。”
墙头草倒伐度有点快,惹得刘贺一掌将人推回后座,“对个屁,要不是这臭小子我能遭老丈人刁难。”
“生什么事?”
钟明亮起八卦之眼,居然还有故事。
“他在我去老丈人家前一晚给我染了一头黄毛。”
都过去多少年了,每当想起这件事他就想打一次人。
“哈哈哈哈,阿贺哥你居然愿意听他的。”
这锅喻不背,明明他也是无辜的受害者,“真不能怪我,是村头理店的黄婶子拿错染膏,能怪我嘛,我也很委屈的好吧。
那染膏涂上去都一样,我又不专业,谁叫你为了省钱非要我帮你去借染膏。”
就是因为这刘贺才没真的打下去,不然喻要挨好几年的打。
“当时阿贺哥只有剃光和顶着黄毛两个选择,因为当天黄婶去隔壁市吃酒去不在家,”
“怎么不去镇上?也没多远。”
钟明不解出提问。
刘贺叹口气,“哎!
别提了,怪我倒霉,当天晚上现是黄毛的时候外面下着大雨,连阿家我都去不成的那种程度。”
钟明嘴角抽了抽,“是有些惨啊。”
“所以,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呢,能给你染均匀已经不容易咯。”
喻接着诉说委屈。
“你还不如手艺差点,整头的黄毛白天有多扎眼!”
钟明缩在后面偷笑,他已经能脑补出刘贺当年的画面。
“我老丈人见到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