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批大黄鱼个头不小,三至四斤,还有更大的。
能让喻被口水呛到,量大啊。
两下手抛网装满五箱有余。
一根电绞轮最多能飞三条。
尾部的鱼不少,他看到吊车尾的几条鱼尺寸明显大于其他大黄鱼。
一定不能把吊车尾的几条鱼放跑。
中间力量都有三至四斤,吊车尾那几条得是多重啊。
附近船不多,喻胆子大了点,把航放到最低档位,不掉队大黄鱼群就行。
在喻调船节度时,已经有大黄鱼钓上甲板,是钟明手里的电绞轮最先上鱼。
大黄鱼体格堪称壮硕,钓上来在甲板上扑腾并没有第一时间躺平。
从嘴巴里出的‘咕咕’声比一般的大黄鱼都响亮。
大黄鱼不是应该数量稀少了吗,怎么还能碰上鱼群,这已经是近两周里第三次碰到大鱼群。
疑惑归疑惑,谁能不喜欢像黄金一样它们。
感谢妈祖眷顾,感谢大自然慷慨的馈赠。
喻把他能想到的神全部感谢一遍,回去到庙里再拜一拜。
看来一周去拜一次妈祖不够虔诚,应该每次出海前都要去祭拜。
才第一竿已经让三人笑不停,如果两个手抛网收回来,不是更加激动。
喻接过两根电绞轮,让刘贺去用吊机收回两张网。
拿到电绞轮第一时间甩到吊车尾几条大家伙,中部出现的骚动暂时没影响到尾部。
不然扰乱到压阵的大物,别说后槽牙,腮帮子他都能咬下来一块肉泄愤。
大黄鱼群这大规模和这么大体型,喻头一次见,不,应该是听都没听说过。
喻怀疑从八九十年代过渡捕捞之后,难再见到如此规模的大黄鱼群了。
他们解下来的鱼根本没时间放好,只能先堆在甲板上。
等他把压阵的大家伙搞上船,喻准备先收拾鱼获。
逐渐变热的天气让他不敢冒险,臭掉一条,他们三个人都想自扇耳光。
压阵一共有四条大黄鱼,和他们斗智斗勇后喻只钓上来两条。
剩下两条见情况不对逃离出队伍。
连带围在它们身边的大黄鱼一起散开,原本庞大的大黄鱼群有散开的趋势。
没办法喻他们的船不是专业捕捞船,设备不够支撑他们把全部鱼群带上船。
能有现在收获足以震惊整个码头,说不定能在市里出名。
只是喻不想,人怕出名猪怕壮,他的风头已经够高了,他不想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见没有打卡位的大黄鱼,喻把鱼竿甩出去便去帮忙收拾鱼获。
刘贺已经把两个手抛网打开,网兜里的鱼获散满整个甲板。
整理不完,根本整理不完。
看到水下没大黄鱼了,喻叫来钟明一起收拾,“阿明哥快来一起搞,再不整理鱼获没有下脚地喇。”
钟明也现手里鱼竿好几分钟不咬钩,喻叫他,果断抛弃鱼竿过来整理大黄鱼。
“不用分类,只要放整齐,不伤到鱼身就好。”
喻看到刘贺想分拣,赶紧出声制止。
他们要尽快把大黄鱼入冷库,万一有压伤,或者底部有捂臭了。
三人度快,花了近半个小时忙完。
大黄鱼入冰舱焦急的心终于从嗓子眼落回原地。
剩余工作交给刘贺与钟明,喻回到舵室停下船让船随波漂着。
三个人累了两个多小时的收获,是喻自己一人不敢去想的。
虽然不能爆舱回港,单单那两条大黄鱼足够汪健荣炫耀。
应该拿手机拍一张照片,难得一遇的场景,喻第一次体会‘满地皆是黄金甲’的错觉。
他记得几年前有部大导演的电影,那个海报和他刚刚看到的感觉很像。
奢侈感,对就是奢侈感,都有一种不真实,距离自己很遥远的不真实。
可是大黄鱼真真切切拿在他的手里,船上灯光照亮的金黄,在不同角度闪着他的眼睛。
“阿,财了!
一共有13箱。”
把外面的收拾完,刘贺拉着钟明跑到冰舱一个个数箱子。
出来第一时间到舵室,“我们来对了,如果不来你自己得错过多少条鱼。”
钟明话一出,让刘贺打了一下,“不会说话,就别说,胡说什么。
没有我们在,阿一定有他的办法弄上来。”
知道自己说错话,钟明有点紧张,他是想为喻高兴,没别的意思。
“我”
钟明想找回话,但不知道该咋表达。
记得脸憋的通红,喻见状笑了,“阿明哥不用着急,我明白你是好心。”
“对对对,我就是为你高兴,没别的意思。”
钟明连忙说。
“阿明,你该学学表达方式,之前的船老大就是你不会说话处处给你穿小鞋,明明你是最勤恳的那个。”
刘贺忍不住提起之前事情。
让钟明羞愧的想找地方钻进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