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才是待她好,只能学着父王每年生辰时送一些女子喜欢的珠钗衣裙给她,后来我入了军营,忙的事情多了,便把选礼物的事交个朝晖朝仪操心。”
唐昭抽抽嘴角,你倒是省事。
“后来皇爷爷赐婚,我与白柔音再无可能,我心中愧疚,便送了她不少珍贵的战利品以作弥补,也是因为愧疚,当时不知该如何面对你,只能躲在书房。”
唐昭拍开顾辞的手,提醒道,“你当初还讨厌我。”
“是,我承认,当初我因你是唐征的女儿而厌恶你,我以为你身上流着唐征的血,会是如唐征一般为权势荣华不择手段的人。”
唐昭真心实意道,“你没想错,我真是这样的人,但跟唐征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又胡说”,顾辞轻斥,继续道,“后来越跟你接触,越发现你是如此聪颖机敏、爽朗坦荡。”
“可真正让我喜欢上你,是在那年暖冬宴”,顾辞满目柔情地注视着唐昭,“你突然出现在湖心岛,为我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