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功呢,等济州那边的详细奏报送到这儿来,想必皇上还要嘉奖他。”
安陵容立即就愣住了,“怎么,嫔妾的父亲没有下狱吗?”
进忠这才笑着将传回来的消息细细说给了安陵容。安陵容瞬间放松下来,竟哭得不能自已。
若罂无奈,笑着给她递了帕子,又说笑。“好个安妹妹,竟是水做的一样,这一哭,眼泪就停不下来了。
你快止了眼泪吧,再这么哭下去,小心一会子倒把自己哭化了。”
安陵容擦了眼泪,又哭又笑的说道,“瑾姐姐和姐夫说的轻松,可陵容却知道这次全赖姐夫安排的人护着父亲。
若没有姐夫的人,怕是父亲定要一同获罪,此刻想来也是下狱,就要被问斩了。
姐姐,姐夫的恩德陵容无以为报,日后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陵容无不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