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放你娘的屁!”
这种事情可不能胡说,他作为属下,面对对方的策反,一点反应没有,以后还怎么混?
他必须有所动作才行,于是他抬起手,准备让人冲锋。
就在这时候,府衙的大门被一股巨力击碎,化作碎片,从里面走出一道人影。
看到肖晨,王贺抬到一半的手立刻放下,与他身后的数百骑兵齐刷刷地行礼。
“恭迎将军!!!”
数千铁甲猛士的怒吼,汇成一股音浪,震撼云霄!
就在这吼声之中,一道身影如鬼魅般从府衙内电射而出!不是肖晨又是谁?
他手中还像拎小鸡一样提着已然昏死过去的知府陈明远。
肖晨目光一扫,他看都没看赵百户和王守备,而是先对着王贺和自己的军队,淡淡地说一句:“免礼。”
说完“免礼”后,肖晨的目光才如同最终审判般,落在赵、王二人身上。
他不再废话,将手中的陈明远像扔垃圾一样扔给身旁的亲兵。紧接着,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瞬间切入对方仓促的阵型。
一手一个,直接掐住赵百户和王守备的脖子,将他们提离地面,让他们所有的挣扎和喊叫都堵在喉咙里。
控制住两人后,肖晨才抬起头,对着整个战场,冰冷地吐出两个字。
“清场。”
接着肖晨把这些官员带到一边,“来,各位,告诉我,你们的老大是谁?”
一个中年官员冷哼一声,“你……”
肖晨直接起身一刀,人首分离!
“把他的家人都给我抓了,放任北虏进境,猪狗不如,让他的家人一起受罚,男为奴,女为娼。”
手中长刀换个方向,“你!”
被指着的这人浑身哆嗦,一旁的血腥味让他难受的忍不住作呕,无奈的回答道:“张溥……张先生。”
张溥?
怪不得,他名声很大,以前可是首辅,因为老父亲去世,这才离开京师。
“刘文镜呢?是什么身份?”
“刘大人负责北方事务……我就知道这么多……,我们都是听从刘大人和陈大人的命令。”
肖晨挥挥手,懒得再审,正准备下令捉拿刘文镜,他的动作却猛地顿住。
只看四道狼烟,正以一种蛮横无比的姿态划破天空,而且还有规律的变动,时而三道,时而两道。
这是有人在发送信号,正常的狼烟只是示警的作用,可不会有这么多的变化。
现在整个河间府,最有可能的只有一个人。
“刘文镜!”
此时的城墙下,刘文镜满意的看着这四道狼烟,他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衣冠,回头望了一眼府衙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丝混合着轻蔑与快意的冷笑。
“走吧,咱们去京城。”
一旁的随从哭丧着脸,耷拉着脑袋。
“怎么?”
刘文镜心情颇佳地问道,“以为你老爷我一败涂地了?”
随从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老爷神机妙算……只是,咱们就这么走了,陈大人他们……”
“作为兵部尚书的爱将,鹰扬卫指挥使、督理北虏军务,恰好他一来,北虏就打到了京师,你说,在朝中诸公和陛下眼里,会怎么看他?是他无能,还是他……根本就是北虏的内应?”
“这口天大的黑锅,除了他肖晨,还有谁能背得动?”
他满意的欣赏这自己的杰作,这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刘文镜不确定的竖起耳朵,“不可能,怎么会这么快的结束?”
“快走!”
“嗖!”一发羽箭从天而降。
肖晨直接追上来,“跑什么?我允许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