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什么都没说,却又像说了一切。
“把这个收好,多垫一点棉布这些松软的东西,不要磕碰了。”交代完之后,这才慢慢的走过来。
“吧嗒……吧嗒……”
脚步声并不沉重,但听在曹康与刘衙内耳中,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他们的心脏上。
曹康终于承受不住这无形的压力,带着哭腔尖声叫道:“大人!肖大人!这……这是天大的误会!小的有眼无珠,不知道是您驾临啊!饶命……饶命啊!”
“这……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我们就是跑腿的……”
肖晨看着他,看着曹康手已经抬起来,想要指着一旁的刘衙内,期待他说出后面的话。
他很想知道,这个刘衙内的势力,和生死相比,哪一个更重一些?
曹康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这个勇气,只是一个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嘴里不断的求饶着。“您就把小的当个屁,给放了吧!”
肖晨踩在他的脚上,慢慢的捻动着,“你应该知道我来是干什么?你是想要活?还是……死?”
虽然手上传来了钻心的疼痛,但是他不敢说,他还有父母亲人,还有族人,自己死了,父母妻儿还可以安全。
“小的惊扰了大人,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肖晨叹了一口气,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
一把抓起他的头发,盯着他的眼睛,“是刘文镜让你把北虏的事情压下去的?”
“大人,您说什么?我……”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撒谎。
已经得到答案的肖晨直接把他扔到一边,“把他们关起来,问问详细的情况,不说的话,就给他们松松筋骨。”
说完不再搭理他们,转身去李社长家里,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