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踹到一边。
他直接冲进去,只见一座座本该满溢的粮仓早已半空,而无数粮袋正被不紧不慢地装上一辆辆私家的马车。
肖晨看着周围的粮仓,本来时间就不够,这些人还在那捣乱,那就成全你们吧。
“刘三!墩子!给我封了粮库!所有粮车,一律扣下!车夫原地待命,车主全部羁押!敢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随着士兵的动作,惊动了粮仓内的人,一个穿着绸缎长衫、身材富态的中年人,原本正站在一旁监工,看见肖晨一行人闯入,他脸上的笑容稍稍收敛,眉头微皱,但很快又堆起一副更圆滑热络的表情,快步迎了上来。
“息怒,息怒啊!”
他不等肖晨开口,便自作主张地挥挥手,语气轻描淡写,“都是为朝廷效力,都不容易。这样,我做主了,给您二位行个方便,来人啊,给这位军爷装十车粮!手续嘛,日后补个条子来就行!”
这不是商量,而是施舍。那神态那语气,分明在说,拿上这点好处,赶紧闭嘴走人。
见肖晨丝毫不为所动,他脸上的笑容稍稍收敛,凑近一步,声音压低了些,语气从“热络”变成了“推心置腹”的教训。
“年轻人,听老朽一句劝。”
他皮笑肉不笑,眼神里却没了丝毫温度,“这世道办事,讲究个章程,论的是个规矩。您看今天能在这儿运粮的,哪一家不是衙门口挂了号的?”
他用手虚指了一下那些粮车,随后掏出一份盖了大印的公文,“您这样闯进来,喊打喊杀,动静闹大了,折的不是我王某人的面子,是漕运衙门、户部清吏司的颜面!您上头是哪位将军?闹将起来,他担待得起吗?您这前程,还要不要了?”
肖晨抢过公文后,直接刀光一闪,结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