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轻松了许多。
很快,我就离开了厂部,走到橡胶林中。
就在我欣赏橡胶林的景色之时,中年男子三人将被我打的光头男子送去了厂部医院。
“快!快去通知我姐夫过来,就说我被人快要打死了。”、
光头男子坐在急症室中,对着身边一名青年男子喊道。
闻言,那名青年男子点点头,立马就跑出去打电话。
大约十多分钟,小虎帮在农场分堂的堂主蒋宇辉便带着两名手下,来到了医院。
“姐夫!你要帮我报仇,我的手被一个小畜生给弄断了。”
其实光头男子的手腕就是脱臼了而已,我并没有对他下死手。
不过见到蒋宇辉到来,他立马就夸张的大喊。
走到近前,看着大喊大叫的小舅子,蒋宇辉眉头微皱,没好气的呵斥道:“在喊我把你舌头给割了。”
闻言,光头男子立马闭嘴,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蒋宇辉。
“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见小舅子不在大喊,蒋宇辉点上一根烟,抽了几口,这才询问。
闻言,一旁的中年男子立马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
中年男子刚说完话,光头男子便出言补充:“当时我说我是小虎帮的人,那人非常嚣张,说打的就是小虎帮的人,后来我又说我是小虎帮农场分堂堂主的小舅子,但不提姐夫你还好,一提姐夫你,那人就打得更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