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天高地厚?”
雨轻笑道:“何琮被害,你还能来怡园享乐,看来他的死,轻如鸿毛一文不值。”
何玄脸色阴沉道:“我们何家自会不惜一切找出杀害他的真凶,并让他偿命。”
雨轻淡然道:“我已把祥瑞一案的相关人证物证交予洛阳令,何兄若是不愿去县衙,洛阳令就会将此案上报司隶校尉部,祥瑞关乎国运,我想许司隶定会彻查。”
这时华恒不由得笑道:“你跟着逸民先生到豫州随便走了走,就破了一桩旧案,这么看还是逸民先生教导有方。”
雨轻也笑道:“华常侍昔日作为太子宾友,想必东宫也是受益良多。”
何玄是华恒在谯地布下的一枚重要棋子,现在这枚棋子已经被废了,不过雨轻也只能查到何玄这里,此时的华恒根本不是雨轻仅靠一桩旧案能对付得了的。
不知何时种闿无意中望见刘演旁边的座位是空的,原来卢琛早已离席,而雨轻把后面的事交给了楚颂之,也转身离去。
怡园西墙留有一处小门,春季时这里爬满了青藤,到如今只剩下光秃的墙壁和零落的枝条,一派萧瑟,旁人很少打此经过,此刻雨轻却独自站在这里,眼神满是感伤。
由于任府那幢满墙青藤的小楼颇有特色,故而雨轻在此也种了青藤,只是她却不知任远生前经常会驻足于此。
“是时候找人把墙上的枝条修剪一下了。”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雨轻转身,正是卢琛。
“谌哥哥怎么还没离开?”
卢琛走近几步,说道:“我不会离开,而且我也说过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说着摘下自己腰间系着的闻香玉佩,递到雨轻手上。
“凭此玉佩,卢家死士绝不敢再伤你分毫,其他人若想动你,就是与我卢琛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