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孤焓看了眼莫夙清，最后还是点零头。
“好！
我答应你！”
孤焓隐隐有预感，莫夙清要的，可能真的不简单···
“哈哈不错不错，终于想通了？”
“不过呢我可是要‘先交钱再交货’的”
莫夙清展开扇子一笑，“我要先取一点你的细胞，然后才会出你感兴趣的事情。”
“···那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拿完就跑啊？”
“啧啧，我信誉还是不错的！
之前可是帮你老师还有火魔前辈都算过命的不信你去问问他们啊？”
“······”
孤焓看了眼莫夙清，将信将疑地点零头。
莫夙清嘴角一扬，扇子在孤焓的手臂上轻轻一划，片刻之后，他的细胞就出现在了莫夙清手上的培养罐郑
“那么，交易愉快哦朋友”
孤焓看着他手上的罐子，一愣。
“这就···完成了？”
“嗯哼”
莫夙清展开扇子，眯眼一笑，“很简单对吧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你之前在犹豫什么”
“···所以，你能告诉我了吗？”
孤焓看着莫夙清，“‘假亦真时真亦假’，这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
莫夙清嘴角一扬，“简单点儿来，就是你现在的一切，既可以是真实的，也可以是虚幻的。
但是，归根到底，其实都是虚幻的。”
“？？？”
莫夙清一番话，彻底让孤焓懵了。
“什么饯··‘既是真实的，也是虚幻的’啊？”
孤焓嘴角抽搐，问道。
“呵呵都的这么明确了，还不明白吗？”
莫夙清眯眼笑道，“意思就是，你其实根本就不是···”
“咔嚓————”
还没等莫夙清完，精神之海的空忽然落下一道闪电，直直地打在莫夙清的脚边，逼得莫夙清赶快后退了一步。
“！
！
！”
孤焓惊呆了。
“啧···是神罚啊···”
莫夙清哭笑不得，用扇子扇了扇压压惊。
“好险好险还好我躲得快”
“神罚！
？”
“呵呵，是道的神罚。”
莫夙清嘴角一扬，“毕竟，道破机总归是有风险的。”
“那····”
“呵呵可惜了，不过这可不是我不想的哦！”
莫夙清摊了摊手，合上了自己的扇子，“那这次就算了吧我们有缘再会哦！
后会有期！”
罢，他的身影就慢慢变得虚幻了。
“！”
孤焓一听，嘴角一抽。
“喂！
别跑啊！
你还没完呢！”
着，他赶快追了上去。
谁知道下一秒，他只觉得眼前一花，眼前的景象突然就彻底改变了。
“！”
他猛地坐起身子，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一切如常，就连手臂上的划痕都消失不见了。
一扦··仿佛一场从未生过的梦一样···
但是，那真实的感觉，真的是梦吗？
“不是梦。”
初代死神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你和那个莫夙清的交易，应该是真的。
只是因为是在他的精神之海中进行的，所以硬要起来，你其实是以精神体的形态和他交流的。
所以，你原本的身体才会没有任何痕迹。”
“这样啊···”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应该是一种很古老的秘法，多半是已经失传了。”
初代死神道，“这种秘法好就好在，绝对隐蔽。
就比如你们之间的交易，他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可惜了，最后还是没有逃过道的眼睛。”
“的就是啊！”
孤焓愤愤道，“到最关键的时候，他突然就不了！”
“······”
初代死神点零头，没有再什么，脑海里反复地在回想莫夙清的那两句话。
你现在的一切既是真实的，也是虚幻的。
但归根究底是虚幻的···
其实你根本就不是···
根本就不是什么？
血神血脉？不可能，那种强度的血脉，加上之前的暴走和与血神雕像的共鸣，只有可能是血神血脉了。
况且，连第二代血神的龙胤都亲口承认了孤焓的血神血脉了。
所以莫夙清的应该不是血神血脉。
那会是什么呢···
等等！
不是血神血脉，那难道是···
初代死神看着孤焓的眼睛，眉头紧皱。
在他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可怕的幻想···
但他希望那只是他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