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尼尔森接下来的话打断。
“五年前在北非,一队维和部队以全军覆没为代价在没有尖兵的情况下用燃烧瓶和c4干掉了一只异化型!”
尼尔森说着将最后一枚铝热剂手雷卡进战术背心,金属碰撞声清脆如教堂丧钟,“知道他们坟头的十字架刻着什么吗?‘我们不是尖兵,但照样他妈的赢了’!”
地鸣声已近在咫尺,最近的桉树在辐射场中爆裂成木刺暴雨。
尼尔森拽起迈克尔最后推了他一把,他不指望眼前的新兵能就此重拾信心,接下来他要做和巴里同样的事。
“无论你听不听得进去,接下来别忘了把巴里的狗牌带回去……”
这是巴里唯一剩下的东西了。
最后的树墙倒下,海鬼和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阻隔,尼尔森的手指勾住了铝热剂手雷的保险销,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但比辐射力场先一步到场的却是一擦着两人头盔掠过的120脱壳穿甲弹。
腰间的终端在沉寂后再次响起令人安心的声音。
“这里是蛟龙突击队,抱歉来晚了。”
炮弹命中的瞬间,海鬼的辐射场像被石子击中的水镜般泛起涟漪。
迈克尔在耳鸣中看到此生最魔幻的画面——无数扑翼无人机从硝烟中钻出,它们化作装满炸药的萤火虫击退了透明的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