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络此地的土司,大寇。
攻城杀官,十分可恶!”
说到这里,“老父母”说道:“这一次的瘟疫,尚且要不得我的命。
可是下个月之后,就是此间不得安定,可是那些填土之人过来,要是在此间,再起了谋逆之火。
那本官无论治民救灾如何有手腕,都是有过无功。我这个县令,不但继续当不得,甚至人都要上了枷锁,坐了囚车,被押送上京,尝一尝三司衙门的牢狱坐感如何。
尝尝三司衙门哪家的牢饭好吃了!
命好些,死在了路上,命不好,死在了三司牢狱之中,暗暗不见天日。宛若是豚犬!”
吴峰:“……”
吴峰还真没看出来。
忠平县的县令,还有些“幽默”在身上。
只不过听到了这些话,吴峰低头,装聋作哑。
县令这样说,自然不是“无的放矢”,一定是有其“因由”。
但是就是在这言语之下,吴峰记住了时间。
一个月!
这一个月,是县令要命的时候。
也是他吴峰要命的时候。
县令看到了低着头的吴峰,语气渐缓,说道:“本官告知你此事,是有一件事情要抬举你!”
吴峰:“”
县令说道:“我要你亲自前去,为我的座师递一封信,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