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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措辞很官方,很谨慎,但米勒还是从中捕捉到了一丝微妙的东西。弗拉德没有表现出对银魄教会的亲近,也没有明显的排斥,更像是一种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米勒心中瞬间转过数个念头。
老国王去世,新王艾登继位。放开巫师限制,允许银魄教会进入。
这两件事几乎发生在同一时期。
这绝不仅仅是所谓的“开明”或“净化积弊”那么简单。
这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政治交易,或者说是新王为了巩固权力、打压国内可能存在的反对势力,而对外部力量做出的妥协和引入的“援兵”。
银魄教会提供了国王需要的某种支持,而代价,就是在纳尼亚这片曾经拒绝他们的土地上,获得了合法传教、甚至可能参与王国事务的权力。
看着那座在纳尼亚风格建筑群中显得格外突兀、却又带着一种强势存在感的银灰色教堂,米勒深刻地意识到,纳尼亚王国内部的局势,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银魄教会在这里的势力,恐怕已经盘根错节,渗透到了相当的程度。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在叹息之墙那种偏远而古老的遗迹,会出现银魄教会活动的痕迹。他们如今在纳尼亚的行动,恐怕拥有了相当程度的自由和底气。
那么,格里高尔男爵的死,叹息之墙银色行者的离奇死亡,是否也与银魄教会在纳尼亚的扩张,以及王国内部的政治斗争,存在着某种隐秘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