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什么灵水都可以炼制，只要灵气足够浓郁就可以，区别只有成品后，品质和具体效果的不同，而我正好认识几个专门炼制降雨祈纸的炼器大师，这灵水是帮他们收集的。”
杨长云点点头，念头忽地一动。
充满灵气的水，那吞云降下的酸雨算不算？
要是可以的话，那他岂不是白得一笔灵石？
“道友，我这灵水可以回收吗？”
杨长云嘴角含笑，伸出右手，身上的云袍凝聚出一滴水珠悬浮于掌心之上。
摊主拧眉细看，下一刻，眼睛陡然睁大，激动道：“这灵水的灵气何其浓郁，生平仅见啊！
能回收，必须能回收！
！”
说着，摊主就要触碰水珠，来个更细致的研究。
杨长云没有阻拦，将其强烈的腐蚀性收敛入内部后，便将之丢给摊主。
然而下一刻，摊主接过水珠的瞬间，脸色陡然狂变，他就像是握住了什么重量极为夸张之物，瞬间就被压趴在地，轰隆一声，引一阵动静十足的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