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日就是中元节了,今日开门时候我跌了一跤,我感觉我要鸿运当头,这几日我要财源滚滚啊!
我对王师弟说道:“师兄,明日到店里来时,我希望你穿一身黑,不要带红哦。”
王师弟听了,笑着说:“你这个骗子,你就知道要钱。
这些事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这鬼只是普通的阴煞之气聚集,给他送点钱,指指路,也许他就会离开。
但如果他有怨气,那就不会轻易走,我们不得不得先把他怨气去除,然后再给你迁坟。”
老板又来到了店里,焦急地问道:“你们找到坟墓的所在地了吗?我真的很担心啊!”
我看着老板,问道:“你是怎么找到的?”
老板叹了口气,说道:“实不相瞒,她和我过了这么久,我对她一点也不了解。
要不是生迁坟这个事儿,我还一切蒙在鼓里。
所以我就派了一个私家侦探,时刻关注着。
私家侦探把最近活动的位置给我,我才能找到她迁坟的所在地!”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自责和悔恨,仿佛是在责怪自己没有好好了解自己的妻子,对自己的疏忽感到无比的懊恼。
我跟王师弟互相对望了一眼,今天是七月十五,鬼节鬼门开,如果要今天晚上办事,实在是太难了。
我想了想,对老板说道:“这件事我们接了,只是今晚不能办。
我给你写张破煞符,你24小时带在身上,不要用水淋,不要人在身上跨过,不要讲脏话。
明早一早来找我们。”
老板听了,连忙点头,说道:“好是好,可是今天晚上我怎么办?这个女鬼再来找我!”
我安慰他说:“你放心,有这张破杀符,只要你自己不给破了,今天晚上你就会睡个好觉。
明早你早点过来,我们准备准备东西,然后去看看,赶到中午之前到达地点。”
师兄,你也是道门中人,一切皆是因果。
老想不开,你这样在俗世中怎么混!
处处为他人着想,谁人又为你着想?你修为高入世时间尚短,对这个社会你还是不太了解!
无钱是寸步难行啊!
王师弟在一旁说道。
他这话,虽然有些直白,但也说出了现实的问题,让人不得不面对。
正如王师弟所说,最近这几天客源不断,天天都要忙到很晚。
这时候我也知道了什么是钞能力,师弟天天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充满了干劲,为了赚钱而努力奋斗着。
当夜无月,巷口那棵老槐被风刮得“哗啦啦”
像下雨一样。
我和师弟躲在店门后,远远看见老板家的窗户忽明忽暗——那是符光在与阴气压斗。
那符光闪烁着,就像是一颗颗星星在夜空中闪烁,给人一种神秘而又紧张的感觉。
凌晨三点,西侧墙角忽然探出半截血红衣角,一张白得泛青的女人脸贴着玻璃,冲我们咧嘴一笑,嘴角直接裂到耳根。
那笑容,恐怖极了,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让人毛骨悚然。
王师弟“呸”
地吐掉牙签:“操,欺我店里没镇物?”
他掐诀往地上一跺,青砖缝里“嗤”
地窜起一蓬赤火,把那女鬼逼退三步。
那赤火熊熊燃烧着,就像是一条愤怒的火龙,散着炽热的气息。
我趁机将一根缠了墨斗线的桃木钉甩出,“叮”
地钉在门槛正中。
女鬼尖叫一声,化作红烟遁走。
这一回合,算是打平。
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但心里也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有更艰难的挑战等着我们,需要我们做好充分的准备。
第二日卯时,我们一行十余人,抬香烛纸马、三牲福礼,外加一只打鸣如小号的红冠公鸡,浩浩荡荡进山。
山路崎岖,老板一身肥肉抖得似凉粉。
他不敢回自家别墅,昨夜是在车里蜷了一宿,此刻满眼血丝,就像是一只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野兽,显得十分狼狈。
到得目的地,只见两座土丘:一座塌陷,露出半片朽棺;另一座新土翻起,正是那“柳氏阿容”
的阴宅。
王师弟用罗盘测向,脸色愈难看:“师兄,你看——这叫‘阴虎衔尸’,女鬼的坟正好咬住你家祖坟的喉咙。
谁给她出的主意?这是要把你们一门的阳气活活咬断!”
我蹲下身,抓起一把土捻了捻,土色黑红,带着铁锈味。
坟头草却绿得诡异,像泼了层油。
“尸泥养煞,好手段。”
我抬头看那胖老板,“你前妻是真想要你的命。”
正午阳气最盛,我们动手起棺。
八个壮小伙喊着号子,把老板祖先的柏木棺材抬离土坑。
棺一落地,棺钉“嘣嘣”
弹出,棺盖自己错开一道缝,一股黑水“嗤”
地射出三尺远,腥臭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