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涌起了一丝庆幸和感激之情。
昨夜的经历如同一场可怕的噩梦,在我的脑海中不断回放,清晰得让我无法逃避。
它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醒了我,让我深刻地认识到实力的绝对重要性。
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我不仅无法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甚至连自己的安全都难以保障!
“去!
必须去!”
我在心中暗暗誓,无论遇到多少困难和挑战,我都决不能退缩。
“我知道了。”
我郑重地将纸条贴身收好,仿佛它是我最珍贵的宝物。
然后,我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王胜,说道:“我这就准备动身。”
王胜见状,连忙摆手道:“不急这一两天!
你伤还没好利索呢!”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我的关切,“李师兄走前特意留下了一瓶‘固本培元散’,说你醒后早晚各服一勺,配合静养,这样才能尽快恢复身体。
养好身体可是去吃苦的基本啊!”
说着,王胜从怀中掏出一个古朴的小玉瓶,小心翼翼地递给我。
我心头一暖,接过药瓶。
“谢谢你,王师兄。”
“谢个屁!
你是我带出来的师弟!”
王胜笑骂一句,随即又压低声音,“对了,还有个事。
昨天你昏迷的时候,那个叫赵默的女娃儿打电话来了,我就替你说了一声,说你遇上点事有点小麻烦,要休息几天,让她别担心。”
赵默……那个清秀的身影在我的脑海中若隐若现,她那腼腆的笑容也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在我眼前展开。
电话……她会是打电话来询问我什么时候去探望她奶奶吗?一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然而,刘胖子的事情却让我感到有些恼火。
这个家伙居然被我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不仅赔偿了我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而且数额之大,让他心疼得几乎要滴血!
不过,他倒是还算有点良心,说等我好了之后一定会亲自登门赔罪。
王胜突然挤了挤眼睛,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
我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神秘兮兮地说:“还有啊,他打电话来的时候,旁边有个姑娘突然抢过电话,焦急地问你是不是受伤了……听声音好像是姓赵?”
听到这里,我的心头猛地一震,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
是赵默吗?她为什么会如此关心我的伤势呢?我不禁有些慌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王胜。
“哦。”
我随口应了一声,声音有些低沉。
此刻的我,心情异常复杂,心中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般,让我坐立不安。
我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灵力枯竭,灵宠重伤,实在没有脸面去见任何人,更别说是赵默了。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时间对于我来说仿佛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了数倍。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按在慢火上煎熬的木偶,身体的虚弱已经到达了极致。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消耗我所剩无几的生命力,那微弱的气息在我的喉咙里艰难地游走,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无力。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从床上坐起来,但每一次的尝试都像是在挑战身体的极限。
我的身体就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住了一样,无论我怎样挣扎,都无法摆脱那沉重的压力。
当我终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勉强坐起时,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散了架一样,骨骼在无声地抗议,肌肉酸痛得仿佛被钝器反复捶打。
那八根深植体内的镇魂钉,在“五雷破天符”
和“九天正雷诀”
的双重冲击下,以及后来狂暴的灵力透支之后,似乎生了某种异变。
它们不再仅仅带来穿刺般的剧痛,而是一种深入骨髓、如同岩浆在经脉缝隙里缓慢流淌的灼烧感。
这种灼烧感让我痛苦不堪,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而我的灵魂也在这灼热中渐渐被吞噬。
这种灼烧感不仅让我痛苦难耐,还与我的灵力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带着刺痛感的共鸣。
这种共鸣就像是一场永不停歇的折磨,它不断地刺激着我的生命力本源,仿佛要将我最后的一丝生机也彻底吞噬。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点地被消耗,而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崩溃。
当我毫不犹豫地将那“固本培元散”
吞入腹中时,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味道如汹涌的潮水般在我的口腔中肆意蔓延开来。
这股苦涩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烈焰,瞬间将我的舌头紧紧包裹,让我几乎无法忍受。
然而,就在这股苦涩达到巅峰的时候,奇迹生了。
当它进入我的肠胃后,竟然像被施了魔法一般,迅化开,化作一丝丝极其微弱的暖流。
这些暖流就像是春天里第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