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次背后这人没有得逞,但是人一旦开始用这种下作手段,那就不可能只用一次。
有捷径不走,难道还要苦哈哈的去熬?
所以这次没有抓住她的把柄,这人肯定还会有下一次,抱着侥幸心理,总能把这个“蠢货”
挖出来。
这么想着,谢绫抬头问:“咱们现在在后宫的人手安排的如何了?”
叩香赶紧开口:“回娘娘,除了慈宁宫和长春宫外,旁的地方都差不多了,慈宁宫和长春宫难度比较大,所以现在只是收买了粗使太监。”
“还算不错,”
谢绫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如此,告诉咱们的人,盯死各宫主子,有异常情况尽快报上来。”
“是。”
长春宫
富察琅嬅躺在床上,“莲心。”
莲心正往下放帐幔,闻言停下动作,“娘娘,有什么吩咐吗?”
富察琅嬅看向莲心,神色有些淡淡的,“本宫觉得今天这事不像是陈官女子做的。”
“娘娘?”
莲心有些诧异,“可这是昭妃娘娘查出来的,从头到尾秦立忙前忙后,又有叠锦和李玉盯着,纵然有人想插手,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吧?”
富察琅嬅的脸色变都没变,“明面上确实是这样,可本宫心里就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对于自家主子这种平白无故的感觉,莲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只能闭嘴。
“罢了,”
富察琅嬅长叹一口气,“吩咐下去,再细查查今天这事。”
“奴婢明白了。”
“安置吧。”
富察琅嬅兴致缺缺的闭上眼睛,其实她有些怀疑是不是太后做了什么。
毕竟若不是陈云简做的,那凭什么一个昭妃,一个内务府总管,再加上帝后身边的人都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所以明面上只能是陈云简做的,但是富察琅嬅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既然不是查出来的证据有问题,那就是有人扫尾了。
可能做到这一点的主子实在寥寥无几,是太后吗?
富察琅嬅闭着眼睛,但心绪翻涌,总是平静不下来。
皇帝是不是也觉得有问题,所以才没有在长春宫留宿,选择回了养心殿?
富察琅嬅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对的,兴许还真不是陈云简做的。
现在想来,事后陈云简的态度有些不大对,一直在喊冤,死不认罪,到最后,若不是她的陪嫁反口,她还没那么容易认罪。
这会富察琅嬅倒是真觉得冤枉了陈云简,但皇帝金口玉言,不是她也得是了。
对此,富察琅嬅没有什么感觉,顶多有些怜悯,再多也就没有了。
身在后宫,保全不了自己,也是罪过。
自己的宫女和陪嫁双双背叛,陈云简都不知道,活该她是这个下场。
“是。”
莲心继续手里的动作,把帐幔放下来。
养心殿
“微臣参见皇上”
弘历这会坐在椅子上,烛火明灭照着他的脸色无比晦暗,“夏虞”
“微臣在!”
弘历的脸色实在说不上好看,“你知道吗?其实朕非常不喜欢你们这个机构。”
“微臣有自知之明,”
夏虞很是痛快的开口:“血滴子存在的意义就是为帝王刺探情报,只忠诚于帝王,皇上若是不喜欢,那血滴子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听见这话,弘历的脸色好了不少,“既然如此,那朕裁撤血滴子如何?”
夏虞一点磕巴都没打,“皇上圣令,莫敢不从!
!
!”
弘历笑出了声,心情总算好了不少,“行了,朕叫你来,是为了今个陈官女子谋害龙胎的事,有些事情旁人查不出来,但朕对你,对血滴子寄予厚望,希望你能给朕一点不一样的答案。”
“奴才遵旨!
!
!”
夏虞的心怦怦直跳,真是太刺激了。
早在皇帝登基后,他就察觉皇帝好像不怎么喜欢血滴子,后来的展更是验证了他的这个猜想。
皇帝都登基多久了,一次都没召见过他这个血滴子领,平常有事都是由王钦那个死太监传达,夏虞不知道在心底怒骂过多少次死太监。
但人家皇帝就是摆明了不重视,不想要血滴子,他能怎么办?
现在皇帝还能容忍血滴子的存在,没有裁撤就已经够夏虞烧高香了,怎么可能再去得罪御前大总管这个死太监?
所以夏虞只能忍,他还以为这辈子自己就这样了,血滴子再也没有先帝那时候令人闻风丧胆的威名,可万万没想到,峰回路转啊!
!
!
今个死太监派人来叫他,说是皇帝召见,夏虞还以为是耍自己的,没成想竟然是真的。
说实话,夏虞现在非常激动,先前他真的以为血滴子完了,至于什么时候完,那要取决于皇帝什么时候看他们不顺眼。
这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