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制造了4枚『男性徽章』,这完全符合概率。
算上最后两次,9次机会制造5枚男性徽章,概率虽然确实比预期要稍低了一点,但也不算是很大的偏差。
不管怎么算,这些生育基金也还是不够制造10枚生育徽章的。
郑杰感慨道:“又是隐藏机制啊……”
蔡志远点了点头:“嗯,又是隐藏机制,但其实这个隐藏机制埋得不算深,而且隐喻的意味比较强烈,正常来说,是应该能联想到的。
“规则中从一开始就说了,生育刑具制造徽章是有概率的,这个概率,其实就是男性和女性的『生育意愿』。
“这游戏叫『生育审判』,问的问题也都是和生育相关的内容,但为什么主要的游戏过程却是以『案件审判』的形式来展现的?
“因为这些案件都是与婚姻、生育、两性相关的案件,对于这些案件的判决结果,将直接影响『生育意愿』。
“从游戏机制上来看,不论是过于严苛或者过于宽松的审判标准,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只有针对性别出现一致度区别太大的审判,才会严重降低某一方的生育意愿。
“这也和现实中的情况是一致的:
“即便是重刑主义的封建社会,可能存在一些滥杀无辜的情况,也不会对民众的生育意愿有太大的影响。
“只有『一致度』出现问题,才可能出现某一方生育意愿的断崖式下跌。
“从游戏内的机制来说,如果反过来,男玩家担任审判长并过度偏袒男性罪犯,同样也会导致机关2的制造成功率大幅下降,也还是难以通关的。”
杨雨婷有些懊恼:“现在想想确实有一定的合理性,但不了解隐藏机制的情况下,也确实不容易想到这其中的关联。”
许彤有些好奇地说道:“这样说来,这游戏和『国王审判』还是区别很大的。
“『国王审判』中,国王是可以全程不公正、偏袒自己人过关的。
“但『生育审判』中,只有『确保一致度不要降得太低』这一种赢法。”
蔡志远沉默片刻:“倒也不一定。
“这游戏也有不考虑『一致度』通关的办法,只是和『国王审判』采用了完全不同的思路。”
杨雨婷愣了一下,看向林思之:“啊?有吗?”
林思之点了点头:“有。”
很显然,对于林思之这样的玩家来说,即便没看到具体规则,多半也已经在游戏过程中意识到了。
蔡志远指了指游戏规则最下方不起眼的位置,那里有一些小字构成的补充条款。
“第一间审判室的生育机关,每台限制使用3次;第二间审判室的生育机关,每台限制使用2次,第三间审判室的生育机关,每台限制使用1次。”
杨雨婷愣住了。
她一直都以为,在游戏过程中只浪费了1次使用机关的机会,也就是在第一间审判室里少用了一次机关1。
但现在看来,其实是少用了8次。
严格来说,这条规则也是一个文字陷阱。
【只有初始场地的生育刑具不限使用次数。】
换言之,每间审判室内的生育刑具都是限制次数的,这没错,但规则中也从没说过只限制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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