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交待完之后,我便离开了山区,回到林场和老张辞行。
老张说什么也不放我走,于是我又留了一天,和他喝的伶仃大醉。
我住的这套房子是合租,两个独立的房间,外面是客厅。
两个房间的门是相对的,按说和另一个租客应该抬头不见低头见,可我早出晚归,加上数天又不在家,居然一次都没遇见过。
本来我是不用在意的,但是我却注意到了她的脚,在走路的时候,她有些颠簸,肯定是受过伤。
我拿着手机,心里其实挺委屈的,妈的!
凭白挨顿揍,谁都不会高兴的,但我知道这理没处讲去,这些都是混社会的混混,跟他们讲理你也讲不通。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曹元已经醒了,正在外面做扩胸运动。
我走到门外,天光大亮,地上是湿的,昨夜确实是下雨了,并不严重,不影响今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