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你的伤疤上撒盐。”
“与其了解你不堪的经历，何不看看你新的未来。”
“为师相信你重来一次，你一定能战胜所有人。”
柳彩月在心里留下一句，除了你哥以外。
“师父，徒儿不会让您失望的。”
看到师父无条件相信她，黄妤儿真的很感动。
为了能对得起身边的人，她跑去修炼了。
宰相府
“爷爷，七皇子怎么会发疯带人去找六皇子的麻烦？”
“难道真跟七皇子说的那样，是鬼王控制他的身体，主导这一切。”
“还是七皇子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高歌问道。
“看待问题，得先看谁在这件事中，获得利益最大。”
高何在修剪着花枝，头不抬平静道。
“是大皇子和三皇子，六皇子和七皇子出事，属他们最开心。”
四位皇子明争暗斗，现在有两位皇子出局，最大获利者自然是另外两位皇子。
高何修剪花枝的手微停顿，明显对孙子的回答不满意。
“再想想，除了他们，七皇子的事对谁有好处？”
高歌一听，不由陷入沉思中。
高何继续修剪花枝，让孙子慢慢想。
突然高歌灵光一闪。
“是鬼市”
“七皇子本来是带人马去拔掉鬼市，中途却出现这档子事，让鬼市因此逃过一劫。”
“如果这不是巧合，是鬼市掌控者干的，他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他是用药物控制，让七皇子中了幻觉，才误以为是城南天牢鬼王控制了他。”
“或者鬼市掌控者鬼帝是魔教强者，用魔功迷失七皇子心智，让七皇子糊里糊涂中干了这等蠢事。”
高歌想到鬼市那一刻，忍不住跳了起来。
进行一波分析，分析完，看向爷爷，仿佛在询问爷爷，那条答案接近了。
“除了你说的用药物控制，或是用魔功迷失心智，还有一种可能。”
高歌认真听着，爷爷在朝堂上叱咤风云几十年，经历无数风风雨雨。
是最能看透人心、最老道、最聪明的人。
爷爷分析出来的东西，往往是最接近真相的。
“城南天牢鬼王，鬼市鬼帝，都带着一个鬼字，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或者是同一个势力的。”
高何边说，边修剪花枝的动作不停，稳得很。
“啊”
高歌惊愣了一下。
“不会吧，鬼王不见其形，留下的都是恐怖传闻，鬼帝起码有迹可循，鬼王和鬼帝会有关系？”
“还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或者一个势力的？”
高歌半信半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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