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兮在旁轻声接道:“东跨院的暖阁早已收拾妥当,炭火也备足了,若两位老人家愿意,接来同住也是好的,左右院里都热闹。”
惠太妃点头附和:“只是这样去接,他们定然不肯。逸尘,你不如请圣上下道旨意,有个名正言顺的说法,他们便不好再推辞了。”
“母妃所言极是,明日我便去恳请皇上,恩准接父亲母亲回府。”君逸尘说着,忽然想起养父母离京时留下的那封短信。字里行间满是“勿念”,偏在信末画了只歪歪扭扭的石榴——那是将军府院里最常见的果树,是他小时候爬过无数次的地方,枝桠间还挂着他少年时刻下的歪字。这个月圆之夜,再没有什么比接父母回府更让他心念的事了。
而同一轮圆月之下,苏皖兮望着天边银盘似的月亮,忽然心头像被什么猛地揪了一下。她这才惊觉,今晚是农历十五——是她与周小宇约好隔空会面的日子。方才一门心思和君逸尘商议接君家父母回京的事,竟把这桩最要紧的约定抛在了脑后。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微凉的窗棂,她眉峰紧蹙,轻声呢喃:“小宇……他一定在等。”
从月升到月落,他会不会就那样对着空屋枯坐?会不会猜她出了什么事?会不会……以为她忘了?苏皖兮望着月光在地上投下的斑驳树影,心口像压了块石头,沉甸甸地发闷。这一错过,便是整整一个月的空等,他该多着急。
而同一轮圆月之下,苏皖兮临窗而立,望着天边银盘似的月亮,忽然心头像被什么猛地揪了一下。她这才惊觉,今晚是农历十五——是她与周小宇约好隔空会面的日子。方才一门心思和逸尘商议接君家父母回京的事,竟把这桩最要紧的约定抛在了脑后。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微凉的窗棂,她眉峰紧蹙,轻声呢喃:“小宇……他一定在等。”
从月升到月落,他会不会就那样对着空屋枯坐?会不会猜她出了什么事?会不会……以为她忘了?苏皖兮望着月光在地上投下的斑驳树影,心口像压了块石头,沉甸甸地发闷。这一错过,便是整整一个月的空等,他该有多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