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簪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弧度,那弧度仿佛是对世间万物的嘲笑,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其中充满了无尽的嘲讽:“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名门正派?如此众多的高手,竟然如饿狼般围攻我一个人,难道你们就不觉得羞耻吗?这种行径若传扬出去,恐怕会成为江湖上的笑柄,被世人唾弃吧!”
胡老祖闻听此言,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狡诈的笑容,那笑容犹如毒蛇吐信,死死地盯着金簪,冷笑道:“你这人人喊打的大魔头,还有脸说我们?你恶贯满盈,早已是江湖公敌,谁会在意你是否被笑话?”
说罢,胡老祖突然如变戏法般甩出一张乾坤网,那张网在空中急展开,如同一只凶猛的巨兽,张开那足以吞天噬地的血盆大口,径直朝金簪的面门扑去。
金簪见状,心中不禁一惊,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张飞袭来的乾坤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一步,仿佛那网是来自地狱的使者,要将他拖入无尽的深渊。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原本强硬的表情也如被风摧残的花朵般,出现了一丝松动,似乎对这张乾坤网充满了忌惮。
然而,尽管心中有些惧怕,金簪的嘴上却依然如钢铁般坚硬,不肯示弱,他冷哼一声,说道:“哼!
就凭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还想困住我?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我看你们还是赶紧去搬救兵吧,否则,今日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就在金簪的话音刚刚落下之际,突然间,一阵阴森恐怖的鬼哭狼嚎声骤然响起,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中传出的索命梵音,又似是恶鬼在耳边咆哮,令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这声音如泣如诉,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禁心生恐惧,仿佛置身于阿鼻地狱之中。
然而,面对如此诡异的情景,顾慕白却毫无畏惧之色,反而如癫狂的魔神般哈哈大笑起来。
他嘲笑道:“莫要拿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来吓唬我们!
有本事的话,就拿出些真本事来,去请一些更厉害的人物过来,与我们一较高下!”
金簪对顾慕白的挑衅仿若未闻,他的目光犹如被磁石吸引,完全集中在了何美丽身上。
只见他双拳攥得紧紧的,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捏碎,满脸怒容如同一座即将喷的火山,恶狠狠地盯着何美丽,然后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我劝你赶紧识相点,乖乖地给我过来!
否则,我这双杀红了眼的手,就连你的小命也会如同草芥一般被轻易取走!”
何美丽可不像金簪那么好吓唬,她的内心宛如钢铁般坚硬,根本就不理会金簪的威胁,毅然决然地一步跨到了仙家们的最前面。
她双手叉腰,毫不示弱地对着金簪就是一顿狂风骤雨般的破口大骂:“你和他之间那是上辈子的孽缘,你们俩上辈子做了那么多的恶事,这辈子就不能积点德吗?为什么非要像恶狗一样死死地咬住我这个替身不放呢?我已经投胎转世了,你们的那些恩恩怨怨就不能像过眼云烟一样飘散吗?”
金簪被何美丽的话气得七窍生烟,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熊熊燃烧,他的脸色涨得如熟透的番茄一般通红,怒极反笑,声音如同惊雷在耳边炸响:“放下?说得轻巧!
上辈子的仇,我怎能不报!”
说罢,他口中念念有词,如恶鬼咆哮,四周的鬼哭狼嚎声愈凄厉,突然,一群黑影如汹涌的潮水般从别墅四周涌出,竟是一群修为高深莫测的妖邪。
胡老祖见状,大喝一声,如洪钟般响彻云霄:“大家小心,这些妖邪有些名堂!”
众人立刻如临大敌,严阵以待。
顾慕白抽出腰间佩剑,眼神坚定如磐石,死死地盯着那些妖邪,仿佛要将它们的灵魂都看穿。
何美丽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仿佛有一只受惊的小鹿在乱撞,但看到身边众人的坚毅模样,又如同吃下了一颗定心丸,鼓起了勇气。
小白雪宛如护犊情深的老母鸡,一把将何美丽紧紧护在身后,对着大美丽义正言辞地说道:“这个丫头暂时由你保护。”
言罢,她恰似轻盈的飞燕,一个弹跳稳稳地站在了胡老祖与顾慕白的面前。
只见小白雪的脑门上瞬间迸出一团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的红色火焰,这团火焰恰似离弦之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地朝着那些邪祟疾驰而去。
妖邪们瞥见这团真火后,犹如受惊的兔子,集体如潮水般向后退了一步。
说时迟那时快,金簪突然扯开嗓子大喊一声,其声犹如惊雷炸响:“你们这群窝囊废,难道是惧怕他脑袋上那团红色火焰不成?他头上的火焰分明就是迷惑人的障眼法,还不快快给我上!”
这些长得奇形怪状的妖邪,犹如饿虎扑食一般,张牙舞爪地朝着小白雪的正面猛扑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小白雪毫不犹豫地扯开嗓子大喊一声,其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正阳堂所有仙家听令,此时此刻与我一同并肩作战,哪怕是把小命葬送在此地,也要竭尽全力阻止这个金簪再次坠入魔道!”
话声未落,正阳堂的仙家们便如雷贯耳,齐声响应,气势磅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