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大喊不要打,但还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这帮狗汉奸。”
樊统向孙正堂苦笑道:
“得,我是没招了,孙队长,要不你来试试,要不我把他打死。”
驴二说道:
“樊哥,孙哥,咱们到外边说句话。”
驴二说完,就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孙正堂和樊统跟着驴二走出来,来到走廓中。
驴二停下脚步,对孙正堂和樊统说道:
“我发现,这个人是个迂腐的书呆子,对付他,不能一味毒打,不然,打死他也不会招的,要用别的办法。”
樊统道:
“软的我也用过,什么赏金啦,高官厚禄啦,甚至美人计都用了,没用。”
驴二道:
“那是你还没找到他的软肋。要不,你把人撤走,让我试试。你的人在旁边,他害怕,警惕心强,你的人走开了,我一个人和他聊天,慢慢让他放下警惕心,再找到突破口,问出口供。”
樊统打量了一下驴二:
“赵队长,你审问过犯人?”
驴二笑道:
“在山上当红胡子的时候,没少打劫过大户,那些大户的钱财都藏得很严密,有些大户宁愿掉脑袋,也不肯说把财宝藏在哪里,我就用各种手段,逼出口供。”
“我之所以能获得霍三的信任,就是我有审讯手段。”
孙正堂道:
“老樊,让小赵试试吧,反正也没别的办法了,小赵要是再审不出来,干脆就杀了吧。”
樊统道:
“行,赵队长去审吧,孙队长,咱们去监听室听着。”
樊统把审讯室的两个特务叫了出去,然后他和孙正堂去监听室听窃听器传出来的声音了。
驴二走到审讯室的门口,对门口站着的两个特务说:
“你们到门口抽根烟,这里不用看了。”
两个特务离开了。
驴二走进审讯室,把门关上,走向傅振邦。
驴二看到遍体粼伤的傅振邦,心中又是敬佩又是悲愤,他悲愤的是日伪惨无人道,敬佩的是傅振邦的人格。
傅振邦虽然害怕疼痛,但却仍然坚守信仰和底线,这更说明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更难能可贵。
驴二拿了条毛巾,走到傅振邦面前,笑道:
“傅先生,我给你擦擦血水,你受苦了。”
傅振邦吐了口血水,骂道:
“你少假惺惺的,无论你用什么招儿,也休想让我屈服。”
驴二笑道:
“我没想让你屈服,只是想和你谈谈心,聊聊天儿。”
傅振邦骂道:
“我和狗汉奸没什么可聊的,你滚开----”
傅振邦刚说到这里,忽然目光一定,不由愣了一愣。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