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活,却见人群对着天幕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哎,你们说,那针扎进去到底有多疼?能比得上‘滚钉板’不?”
“看着细溜溜的,估摸着跟大马蜂蜇一下差不多吧?”
“扯淡!
没看那孩子叫唤的?大马蜂蜇一下能那样?”
廖班主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他猛地一敲铜锣,“哐啷”
一声把众人注意力吸引回来,随即指向天幕,扯开嗓子喊道,
“老少爷们儿!
静一静!
静一静!
都瞧见那天幕上后世的屁股针了吧!
专治各种不服!
扎一针,保管你屁股疼得三天坐不了炕头!”
他顿了顿,看着众人好奇又带点惧色的眼神,话锋一转,拍着自己的胸脯,唾沫横飞,
“可咱老祖宗传下的手艺,讲究的就是个真功夫!
不怕疼!
不怕扎!
今儿个,就让大家伙儿开开眼!”
“咱这‘铁布衫’,不光能抗刀枪棍棒,连这后世的神针,也甭想扎进去半分!
哪位爷有胆,借您那缝衣针使使?咱当场验看!”
这一嗓子果然勾起了众人的兴致。
立刻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笑嘻嘻地从怀里摸出个针线包,抽出一根细长的缝衣针递了过去,
“班主!
用我的!
新的!
保管快!”
班主接过针,脸上笑容不变,心里却暗暗叫苦。
这牛吹出去了,可那细针看着就眼晕。
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只能希望痛感比屁股针少一点。
[别给我看注射器了我真的会哈气。
]
[医生,我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
]
[不对,我有点太舒服了,没事了我先走了。
]
[舒服也得扎,回来。
]
[隔着屏幕感觉都闻到了诊所特有的那种味道。
]
[消毒水味[黑脸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