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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河流孕育不出璀璨的文明。
黄河母亲河河流改道】
【一直以为黄河被称为母亲河,是因为感恩崇敬,因为黄河孕育了文明。
现在再仔细来分析,其实是没招了,只能试图唤醒母爱。
暴躁的母亲河黄河,肘击中原5,ooo年战绩可查!
从古至今多次改道,泛滥成灾,肘击每一个不注重水利的王朝!
】
无数正在田间劳作、河滩拾荒、堤坝巡视、码头忙碌的百姓,都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
对于这条他们生于斯、长于斯、也恐惧于斯的河流,他们有着太多复杂的情感。
[为什么叫母亲河[微笑]
黄河决堤时百姓:额滴个亲娘诶!
!
!
[流泪]]
老河工皮肤黝黑,皱纹里仿佛都嵌满了泥沙,他望着天幕上咆哮的河水,喃喃道,
“亲娘诶……可不就是叫亲娘嘛……没办法啊,离了她活不了,靠着她又怕被她收了去……”
语气里是数不尽的敬畏、依赖和恐惧。
刚从堤坝上下来的年轻河工,擦着汗,倒是还算乐观,
“‘肘击’?这词儿真贴切!
每年汛期,就跟等着挨揍一样!
啥叫小浪底?很小的坝?后世的老爷们可真敢说!
那得是多大的工程啊!”
[尼罗河:养育人类就是给一巴掌再给一甜枣
恒河:什么是巴掌?
黄河:什么是甜枣?
亚马逊河:什么是人类?]
[甜枣还是有的,黄河冲出来的肥沃平原就是甜枣。
]
一个老儒生叹息道,
“叫一声母亲河,实是无奈之举啊。
唉,民生多艰。”
前来请教的弟子表情也是一言难尽,
“朝廷倒是想治水,可哪回不是劳民伤财,最后该崩还是崩?
这平原确实是好地,可也得有命种啊!”
[把甜枣给你,我再自己吃了。
]
[那哪是甜枣啊你是鱼饵[白眼]]
[记住了,敢在黄河展文明的都不是弱者!
]
宋仁宗赵祯坐在殿中,眉头紧锁。
他自认勤勉,崇尚文治,对水利也极为重视,范仲淹等人也曾多次主持过修堰治水。
“朕……朕岂是不注重水利之君?”
他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和焦虑,看向下面的文彦博和富弼,
“黄河屡屡决口,耗费国库无数,民夫征不断,朕夙夜忧叹。
为何在天幕口中,竟成了……成了活该被‘肘击’之辈?”
文彦博宽慰道,
“官家不必过于介怀。
天幕之言,多是后世百姓戏谑之语,难免夸张。
我朝于水利投入之巨,前代罕有。
只是大河泥沙日盛,河床高悬,实乃千古难题,非一朝一夕之功。”
富弼也点头,
“正是。
且‘三易回河’之议,本为保漕运、护京畿,虽有挫折,亦是为国为民之策。”
仁宗苦笑,
“罢了罢了,既是‘母亲’,打也打得,骂也骂得。
只是这治水之策,还需众卿与朕细细斟酌,寻一个长远之法。
总不能真如弹幕所言,全靠‘叫妈妈’和‘硬抗’。”
[长江:不都是吃的吗[泪奔]]
[长江:就是不时冒出来的那些小虫子,可烦了!
冲干净了还会再出来。
]
一个穿着破旧官服的小县令,站在堤上,看着天幕,又看看脚下汹涌的河水。
脸色白,嘴里苦。
“绝望……何止是绝望……简直是催命啊!
堤垮了,乌纱不保,脑袋都可能搬家;加征民夫修堤,又怕激起民怨……
这官当得,天天在亲娘的眼皮子底下走钢丝!”
[《肘击中原5ooo年战绩可查》《饿了还会自己找祭品吃》《最暴躁的母亲河》
《肘击每一个不注重水利的王朝》《注重水利也肘》]
“啥?”
在黄河滩上放羊的老汉,裹着破旧的羊皮袄,张大了嘴,脸上写满了困惑。
“唤……唤醒母爱?这说的是个甚?唤醒谁的母爱?!”
[《喜欢我的冲积平原吗》《我们都在努力地流着》]
[《为了活下去连妈妈都叫得出口吗》]
几个刚卸完漕粮的脚夫,坐在码头边休息,看着天幕。
一个年轻点的挠着头,有些迷茫:“母亲河?啥时候成娘了?”
老成点的脚夫,眯着眼,
“娘?谁家娘这么打孩子?一大水,屋舍田地都没了,这叫娘?”
他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反讽和苦涩,周围几人都沉默了,显然都想起了某些不堪回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