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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老师遇到师生恋已经被吓昏过去了。
老师和学生师生关系】
【论当代老师上班时与下班后的反差有多大?
并不是老师不想美美的,而是从一件件被学生表白事件总结出的血与泪的教训啊。
学生视角的青春懵懂爱恋,其实是老师眼里的恐怖片。
真的生活不易,老师叹气。
】
朱元璋正巡视学堂,天幕亮起的新话题让他登时龙颜大怒。
"
丢脸!
"
"
当先生的镇不住娃娃,还不如去养猪!
"
身后的侍从忙劝:"
陛下息怒,后世规矩是严了些……"
老朱气哼哼补句,
"
作业布置太少这词儿好,明儿就给国子监加功课!
后世那些不懂事的也是功课做得少了!
"
[你们考虑过老师老婆吗[微笑]好好一个大帅哥老公被逼成油腻男。
]
[回家就变装,工作只是sp1ay。
]
[哈哈哈哈绝。
]
[都那样了,一定没考虑。
]
[那这些老师的老婆真挺可怜的,明明好好一个帅帅的老公,最后被逼成了秃头大肚腩。
]
里正到来时,黑娃爹正在院里擦洗一块木牌。
上面是求村塾先生写的“天地君亲师”
五个大字。
“哟!
还拜师呢?”
跟着里正一起到来的老吴嬉皮笑脸用脚拨弄供果,“天幕上不是说先生都抠鼻屎自污么?”
黑娃爹猛地攥紧抹布:“天幕归天幕,那是后世……先生教娃认字,就是再生父母……”
说着突然抄起墙角的粪叉,“你再碰供品试试!”
里正吓得跳开三步:“疯了你!
为个穷酸先生……”
黑娃爹赤红着,拿着叉子不断向前,两人只得骂骂咧咧走了。
邻家媳妇扒着墙头小声说:“他叔,天幕放‘师生恋’时,俺家丫头笑滚地上了。
说宁可喜欢村口二傻子也不敢瞟先生一眼!”
黑娃爹重新摆正供品,嘟囔道:“本来就是这个理……先生是能随便惦记的?”
[也没办法,为了不丢,是要那个教师资格证啊,人家[泪奔jpg]]
[丢工作事小,闹大了没人会帮老师说话的,脊梁骨能戳烂。
]
[学生长大以后:家人们谁懂啊,人无法共情小时候的自己。
]
[不是,怎么会有人爱上老师啊?我虽然离校多年,但是偶遇任何一个熟悉的老师我都会能躲则躲特别恐慌。
]
夕阳染红天际时,说书人拍惊堂木,
“今日不说师生恋,单表一段颜回敬师——”
底下顿时嘘声四起:“老掉牙!
不如讲天幕那个秃头先生!”
说书人胡子一翘:“愚昧!
师道尊严岂容戏谑?今日凡能背《师说》者,可得胡饼一张!”
人群悻悻散开,唯有个总角小儿举手:“小子会背!
‘古之学者必有师……’”
[我也是,以前觉得怕,现在觉得尴尬还怕。
]
[我也是,我觉得老师就是老师。
]
[我上学骂老师,上班骂领导,干活骂同事,究竟谁会爱上老师领导同事啊[尬笑jpg]]
晨雾未散,朱熹像下已围满书生。
忽有个狂生跳上石阶:“诸位!
天幕说后世女子敢给先生塞情书——”
话没说完被麻袋套头拖走。
人群默默让开道,又默默合拢。
府学教谕踱步而来,戒尺敲着掌心:“今日考《师说》。
答不出者,去洒扫孔像!”
[我也是,如果在路上碰见旁边有狗洞,我毫不犹豫钻。
]
[老师是个很恐怖的职业,我现在在街上遇到我初中老师我还会慌[微笑]]
[对啊,我当年有个特帅的物理老师,他是我监考老师,坐的离我巨近,老看我试卷,还爱上呢,恨不得戳瞎他。
]
月色漫过窗时,张夫子正对着天幕怔怔出神。
案上摊着白日里黑娃偷偷塞来的黍米饼,饼皮上歪歪扭扭刻着“师”
字。
“先生瞧见了么?”
隔壁教射箭的武师傅扒着窗啧啧称奇,“后世娃娃竟敢对夫子起那般心思!”
张夫子慢条斯理收起备好的课:“天幕嬉语,何足挂齿。”
忽然听见院外窸窣响动,推门见黑娃父子提着陶罐局促站着。
“先生……”
黑娃爹搓着粗粝的手,“娃说您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