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阁精心打理的小天井,里面砌了个小巧的鱼池,养着几尾据说花大价钱从太湖弄来的、通体金红的名贵锦鲤。
阳光下鳞片闪闪光,煞是好看,引得路人常驻足围观,无形中也给云锦阁添了不少人气。
沈半城抿了口茶,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唤来心腹老管家,声音不高,却意味深长,
“福伯啊,听说……最近城里闹猫闹得厉害?尤其夜里,野猫叫春,吵得人睡不安生?”
福伯垂手侍立,眼皮都没抬一下,平静地应道,
“是的老爷,尤其城南那片,野猫成群,蹿房越脊,甚是扰民。”
“前儿个还听说,有户人家养在缸里的几尾金鱼,一夜之间全没了踪影,缸沿上还留着湿漉漉的猫爪印子……唉,可惜了那几尾好鱼。”
沈半城“哦”
了一声,放下茶盏,像是随口一提,
“那……云锦阁天井里那几尾锦鲤,颜色倒是喜庆。
这野猫啊,眼神儿好,就喜欢叼那颜色鲜亮的活物……可惜,可惜喽。”
他不再多说,目光重新投向天幕,仿佛刚才只是闲聊天气。
福伯心领神会,微微躬身,
“老爷说的是,那鱼……是太扎眼了点。
老奴这就去吩咐下面的人,夜里巡更时,多留意着点野猫,免得惊扰了四邻。”
他转身退下,步伐沉稳,仿佛只是去安排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家务事。
[我见过的商战:写黑稿,派钩子刺探情报。
我方的反击:自证清白后,写黑稿黑对方。
]
[写黑稿的成最大赢家了?]
[我同行,他捡了一只狗!
然后生意很好!
我是真的很想把他狗偷掉。
]
[快去假装捡一只。
]
[做了生意以后,我都觉得自己有点癫癫的。
]
[直播间商战,去直播间刷差评。
]
[前几天店里停电老板让我去把隔壁店的电表也停了我们都是做网吧的。
]
[我给我们本地一个火锅店团购差评,另一家火锅店点赞我的差评[捂脸jpg]]
[开水浇财树怎么有点可爱。
]
[既敢又不敢的。
]
酒馆街飘着米酒香,午后的阳光斜斜照在青石板上
几个挑着担子的货郎蹲在槐树下歇脚,眼瞅着天幕上“派钩子刺探情报”
几个字,七嘴八舌地聊开了。
“这算啥?”
卖糖葫芦的老周嘬着牙花子,用草绳捆紧担子,
“咱这条街的王记酒馆,老板他弟天天蹲在李记酒馆的窗根下,听人家的酒卖多少钱,回头王记就比他便宜半文。
这不就是‘钩子’?”
卖菜的陈二婶接话,
“可不是!
李记老板气不过,让伙计假装去王记买酒,回来就说‘王记的酒掺了水’,传得整条街都知道。”
她往菜上洒了点水,
“跟天幕上说的‘写黑稿互黑’一模一样,就是咱没纸笔,全靠嘴传!”
街尾的布庄老板娘孙氏,正对着镜子描眉,听见外面的话,忍不住对着铜镜撇嘴。
想起三年前,对门开了家新布庄,花样比她的新鲜,她就偷偷让绣娘把对方最俏的花样改得丑三分,再低价卖。
说是“新出的时兴款”
,愣是让对方的花样压了货。
“比起天幕上‘换草鱼充龙鱼’,我这算讲究的。”
[你抢了对面生意,老板可能会愤怒,但是开水浇财树老板真的会气死。
]
[你们太小看小说了,小说的商战动不动几百亿资金,聘用杀手干掉对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写不出的。
]
[实际上的商战:等着对面犯错。
]
[哈哈好真实笑死我了。
]
[并趁机踩一脚。
]
茶肆里嗑瓜子的李大娘,正跟邻座的王婶火热地聊天幕,
“你看这‘客户的龙鱼被换成草鱼’,咱州桥南头的王记酒楼,去年就干过类似的!”
王婶瞪大眼,
“咋回事?”
“王记对面的张记,总说自家的鲈鱼是江里刚捞的,王记老板气不过,让伙计趁张记上菜时,偷偷把他家的鲈鱼换成河里的。”
“客人一尝就吃出来了,说张记骗人,生意立马差了!”
李大娘嗑着瓜子,
“都是膈应人!”
旁边的赵老板听见这话,忍不住插了句,
“我前儿个还见绸缎庄的刘老板,偷偷把对门布庄的石敢当挪了个方向。”
“说人家挡了他的财路,跟天幕上‘浇财树’一样,信这些歪门邪道!”
[不现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