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旭注视着顾墨的眼睛缓缓开了口。
“我，我没有！”
顾墨言辞闪烁地避开了申屠旭的视线。
“顾墨，看着我，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可以吗？”
“我有在回答你的问题！”
顾墨垂眸继续说着。
“可你说的不是真心话，不是么？”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真心话？”
“因为你刚才哭了，不是吗？”
“我那是有东西进眼睛了，不舒服才流的泪！”
顾墨狡辩着。
“顾墨，我希望听到你的真心话！
你可不可以别再如此敷衍我？”
申屠旭注视着顾墨认真地说着。
“申屠旭，我”
顾墨见申屠旭穷追不舍，心想：申屠旭今晚定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作为交换，你也可以问我，我定会如实回答，你可愿意？”
“你是说，我问你什么，你都会如实地告诉我？”
顾墨惊讶道。
“嗯！
只要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便也会如实相告，怎样？”
顾墨低下了头思索着。
过了一会，申屠旭缓缓开口道：
“考虑得如何？”
“好吧！
那你问吧，我定会好好回答你的问题！”
顾墨思索了片刻后妥协道。
“如实相告？”
“嗯，如实相告！”
顾墨肯定地点了点头。
“好！
那我先问？”
“嗯，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