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一般人还真认不出来。
家里出了事儿之后,她将这块腕表抵押了出去,后来她手里有钱了,又被她赎回来了,再之后,她就会经常戴在手上。
张佳悦愣了一瞬,垂在大腿两侧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她这话,分明就是在嘲笑她没见过世面。
“央央姐说的是。”张佳悦努力地扯出一丝微笑,心里却恨得牙痒痒。
魏央莞尔,不再说什么。
瞧着魏央的沉着冷静的处事方式,沈玉兰愈发喜欢她,只恨不得立刻将儿子喊回来,让他拿上户口本和身份证去跟魏央登记。
沈玉兰亲昵地拉着魏央的手,温声说:“央央,委屈你了。”
魏央摇头说:“没什么委屈的,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着急,而且,我的嫌疑也确实挺大的。”
“阿姨,谢谢你肯相信我。”
如果不是沈妈妈无条件地信任她,她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
沈岑之像是知道魏央会几点离开,他就故意踩着点回来。
沈玉兰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儿子,却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当年的事情,终究是她这个当母亲的对不起他。
“魏央,你可以走了吗?”
沈岑之挑眉,声色中似是透了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