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不羁的样子。
“我可以陪你喝，但你要说话算数。”
陶清然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很亮，如一泓清澈的清泉。
她一错不错地注视着程晟。
程晟忽然就笑了，端正地姿态，上半身稍微坐直了些，勾唇说：“放心！我说话一向算数，更别提你还是个小姑娘。”
陶清然咬了咬唇角，亲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那是五十度的茅台，闻着就已经快要醉倒了，更别提喝下去。
她端起酒杯，起身走到程晟面前。
她知道，这是她有求于程三公子，她敬酒，就必须把姿态放低了。
暗暗深吸一口气，陶清然垂眸说：“程三公子，我敬您！祝您万事顺意。”
程晟不由勾起嘴角，看向陶清然目光恍惚暗了暗，似笑非笑地回了句：“好一个万事顺意！那就借清然小姐吉言了。”
他说完，仰头喝下杯里的酒。
陶清然半点不敢慢了，也连忙端起酒杯，往嘴里送。
“咳咳咳……”
偏她才喝了一小口，就被辛辣的味道呛住了，不停地咳嗽，小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