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她们眼中流露出的真诚和期盼,让他心中的坚持开始松动。
向雨田……
或许他确实希望自己的痕迹能为后来者指明方向?
尤其对象是江寒这样惊才绝艳的人物。
鲁妙子沉默良久,终于长叹一声:
“罢了,罢了。青璇侄女和师仙子言之有理。向老邪那个狂人,若知他的地方能引来你这等人物参悟,怕是也会得意得很。”
他话锋一转,目光变得锐利而郑重,“不过,老夫可以告知地点,但江小友需答应老夫一个请求。若不应允,此事休提!”
江寒剑眉微挑,对这个转折并不意外。
他平静道:“前辈请讲。只要不违道义,不悖本心,江某自会斟酌。”
鲁妙子浑浊却精明的眼睛扫过江寒身后的石青璇和师妃暄,最后落在江寒脸上,一字一句道:
“老夫所求无他,只望江小友能接纳小女秀珣!哪怕只是妾室之名,老夫亦感激不尽!”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江寒饶是心境如古井不波,此刻也难掩一丝错愕。
他万万没想到鲁妙子会提出这样一个请求。
石青璇和师妃暄也同时露出惊讶之色,下意识地互望了一眼。
商秀珣本是站在厅角,强忍着不耐等待结果,此刻如遭雷击!
她猛地抬起头,失声道:“爹!你胡说什么!”
那张英气明媚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羞愤、恼怒、委屈、还有一丝被当众点破隐秘心事的惊慌失措,如同打翻的颜料盘在她心中炸开。
她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刺在她身上,尤其是江寒那深邃目光的扫视,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荒谬!”江寒眉头紧锁,断然拒绝,“鲁大师,婚姻乃人生大事,岂可儿戏?商姑娘乃一牧之主,性情独立,自有其主见。强扭的瓜不甜,此等安排于商姑娘不公,于江某亦是困扰。此请恕难从命!”
“强扭的瓜?”
鲁妙子并未动怒,反而意味深长地看着羞愤欲绝的女儿,声音带着一丝笃定。
“江小友此言差矣。老夫岂是那等不明事理、强人所难之辈?若非我那痴心的傻女儿早已对你倾心,老夫又怎会厚颜开此口?”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柔和而无奈,带着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疼惜:
“秀珣这丫头,看似刚强,实则……唉,老夫不止一次听到她在睡梦中,呼唤你的名字……”
“啊——!!!”
商秀珣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
最后一丝强撑的镇定彻底崩溃。
父亲的话语像一把烧红的烙铁,将她深埋心底、连自己都不敢仔细分辨的情愫狠狠烫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在……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