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目光中带着无尽的震骇与愤怒。
“你……你怎么可能……”
萧宁冷冷地看着他,眼中的杀意犹如实质。
“鲁通,这一剑,是为王夫子而刺。”
他说话间,手腕猛然一转,剑锋在鲁通的胸膛中划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噗——”
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萧宁的长剑。
“噗通——”
鲁通的身躯重重倒地,他双目圆睁,脸上带着浓浓的愤怒与不甘,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目光中依旧闪烁着惊恐与震骇。
他至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败在萧宁的手上。
萧宁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中没有丝毫怜悯。
“鲁通,你屠戮我北境百姓,杀我恩师,今日,我以你的性命来祭奠他们。”
他说话间,长剑轻轻一抖,将剑锋上的血迹尽数震落,随即缓缓收剑入鞘。
“从今天起,我萧宁要让所有大疆国的军队知道,北境百姓的血,不是你们可以随意染指的!”
他说完,缓缓转过身,冷冷地扫视着四周那些惊恐万状的敌军,目光中满是冰冷的杀意。
“你们,还有谁想要送死?”萧宁冷声问道。
话音一落,整个校场顿时陷入一片死寂,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半点声音。
那些原本还在观望的士兵们,全都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一个个低下头,不敢与萧宁对视半分。
这鲁通都死了!堂堂天人境强者!
大疆最强大的底牌!
而且是被萧宁正面击杀,毫无还手之力!
他们还如何敢再战?
……
云州城西南角,一处阴暗的地下监牢中。
监牢狭窄的石缝间不断渗出滴滴水珠,寒冷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气息。
监牢两侧的火把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将四周那些被禁锢的身影映得影影绰绰。
昏暗的光影中,牢房内挤满了北境的百姓,他们衣衫褴褛,形容憔悴,双目无神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脸上满是深深的绝望与痛苦。
有年迈的老者,有尚在襁褓中的婴孩,也有刚刚懂事的孩童。
这些曾经生活在北境土地上的百姓们,如今却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被剥夺了生存的希望。
更有不少人面容憔悴,身形瘦削,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一些年老的、体弱的百姓甚至被大疆士兵残忍地作为“口粮”,用于充饥。
这种难以启齿的罪行已经成了这座监牢中残酷的现实,让所有的北境百姓生不如死。
“唉……”